白母推了推老花镜,露了双布满皱纹的眼,哼着声,“这‘叶古板’是谁呀?你们联系得挺勤的,是你说喜欢的那个男孩?”
听,白谨脸大变,大步过去抢过自己的手机,锁上屏,直起腰,“妈!”这总爱偷看别人隐私的毛病是辈子也改不了是吧?
当然,这话若是让白母听见,她会哼着气:本就不想改!
特别理直气壮。
瞧着女儿那架势,白母慢悠悠地收起老花镜,“就看看,又不会怎的。”
她辛苦了辈子,虽然才六十,看起来并不像城里人保养的那么好会年轻个十年年,满是裂痕布满的手上,没有多少光泽。
每当看到这样的母亲,白谨都是心头泛酸,于是,对于母亲那些偶尔幼稚出格的举动,她也只当作小孩子胡闹来处理了,特别宠爱。
谁让那是她的母上大人呢,不宠她宠睡?
她和长姐相差十岁,白母生她的时候,已经是三十多岁高龄产妇了,那时候还不兴住院生孩子,她是在家里接生婆接的生,听说疼了三天才在半夜给生了下来,大家说硬是熬着到了腊生的孩子,必定是有福气的大福大贵。
白母也直坚信着这女儿是个有福气的,自小也格外疼爱着,毕竟疼了她几天才生下来,可少了半天命。便是两年后生下来的么子,都没得到那么多的溺爱。
白谨是心疼母亲的,奈地坐了过去,贴着自家母上大人而坐,“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女儿我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吗?要真有情况,肯定是冲在前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