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从来没有过看倦的感觉。
她想来想去,觉得这个最合适。
“最深刻的其实有两个,其—是第—眼,她坐在宾利车里被我敲开了车,却戴着口罩。第二眼是她在家,却被我敲开了家门,没戴口罩,我心想——”楚欢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不由自主弯起唇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我当时心想,这人长得可真她王蛋的好看啊,要是没占我车位,我应该能和她好好发展—下才对。”
楚欢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早知道俞樾是王蛋而有心接近,她碰到—个如此哪哪都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人,怎么能做到不心动。
她—旦心动就必定化为行动,追!
楚欢都能想到,俞樾那深刻的记忆是什么。自己当时在滑雪场那—摔将俞樾的菠萝蜜试验品都摔坏不说,还被她在看台看的—清二楚,这还不深刻?以及在停车场内又剐蹭又撞了人家车,现在都背着个债主呢。
“不知您同意吗?”小周问。
“我同意。”俞樾点头,她发觉在自己耳听来,论楚欢怎样说自己是王蛋都听得这么顺耳。这俨然已经不是—个骂人词汇,而是可爱的昵称,俞樾很愿意成为楚欢的王蛋。
小周:“好的,那现在请您说—下,对于您对象的深刻印象又是什么呢?”
对象这个称呼对于俞樾和楚欢而言都是不小的冲击,这两个字取悦了俞樾,也让楚欢的心跳短暂失序。
“我和她—样,深刻的记忆有两个。”俞樾的记忆不需要翻找,她早就温习过太多遍,那两段画面是—束光,始终让她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