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俞樾去吻着她,极尽温柔地描绘她漂亮的唇形。
在她的极致的吻里,楚欢往上挪动,头顶猝不及防地撞上床头,却没有疼意,原来是俞樾用自己的手掌作为柔软的缓冲,替她挡住了。
别人眼的俞樾冷漠而自持,难以接近。但只有楚欢知道,俞樾是多好多温柔的人,只是她的这份温柔毫保留,全给了自己。哪怕是在这种情难自控的情况下,她都会优先照顾自己。
楚欢心软的塌糊涂。
夜空静谧,只有湿热的风仍旧在逗弄婚礼现场尚未收走的鲜花,娇艳欲滴,滴落鲜甜的水珠,隐没进茂密草丛。
从十点折腾到凌晨,等楚欢再次被俞樾照顾好,穿好衣服,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她嗓子都哑了,窝在俞樾的怀,手被俞樾握着,同样沙哑的声音问她:“酸不酸?”
她在第二次后来了力气,让俞樾教她该如何才能让身体获得更多的舒服,她想让俞樾也体验。事实证明,俞樾是很好的老师,但自己不是努力的学生,到了半便手腕酸疼,还是让俞樾抓着自己的手才……
但那个时候的俞樾格外的迷人,她痴迷于此,更不觉手腕酸软,只在事后才有清晰的麻与累。
楚欢累了,却不肯说,想让俞樾说说话来哄自己睡觉,缠着她说以前的事情。
“想听什么?”
楚欢:“什么都想听,听你遇见我以前的事情。”
“以前……”
俞樾的回忆也被勾走:“在很多年以前,我确实见过你。不是在排球赛,也不是在海岛,还要在之前。”
“我与俞小悦吵了架,从家里跑出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个小姑娘坐在便利店外面吃冰糕,可是天气太热,她的冰糕化了,掉在了裙子上,她哇哇乱哭,哭得便利店的老板又送了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