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
潋滟的水波荡漾在彼此之间,他抱着她,目光烁烁地落在她脸上,轻轻地撩开她贴着额头那湿漉漉的发,看她红润的脸,翘挺的鼻头,润泽的粉唇,秋水浸染的眸子……
此刻,神魂皆醉!
他愣了,这样的人间绝——是他的妻。
唇不知不觉就俯了下去,覆盖住她的——
这个女人,就是他钱老二辈子的劫,情劫,宁愿用切东西去换的宝。
他仔细地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研磨着不断深入,娇躯逾发柔软,他越吻越对味儿,呼吸越发急促。
手上的触感,触手滑腻生香,抚摸,或重或轻,她或嗯咛或呜咽,在曲线间慢慢描摩,如同握住团天边最滑腻的浮云,捏,缠绵得软透心肝儿,她半眯着眼望他,颗心都化了。
水汪汪,最**。
在吻,情深意长,在吻,身心契合,当水底的身体真正连接之时——彼此脑全是酥麻,古语有云‘二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大概即是如此吧。
彼此互相拥有是最至高尚的爱,灵魂飘荡着氤氲在空气,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水的姿势,水的角度,真真儿又是另番的景致。
——**滋养的女人,妖娆得不若凡物,满脸儿都是俏。
“元素。”他情不自禁地又喊了声。
俏眼儿都是媚,女人似是临界点到了,纤眉紧紧蹙着,拿手去推他——
可能么?想得美呢,紧紧地钳制住她。
“妞儿,妞儿,”
声儿,再声儿,暗哑磁性的声音就那么唤她,有慵倦有性感有欲念:“到了吗?”
天呀!
这男人!元素轻咬着下唇,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的,他总是邪恶的要她说出来,侧过脸去,因极致欢愉而带出的泪水忽地落了滴。
女人是水做的。
最快乐的巅峰,女人也是会哭的。
当然,她不是第次在这种情况下落泪,这种快乐的眼泪。
这种泪,尤为醉人。
他爱怜地轻抵她的额角,让胶着在起的身体更加贴近,低低地粗喘:“妞儿,怎么办才好呢?我想直在里面。”
“钱傲。”
声软入骨髓的轻唤,让他差点儿崩溃的缴械投降。他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元素用这种软糯的声音唤他,他觉得自己的名字最动听的时候就是从她的嘴间溢出来的时候。深吸口气吻了吻她的唇,把将她抱了起来,彼此最秘密的地儿紧紧连着舍不得分开,就这样让她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往卧室走去。
“钱傲。”
惊慌羞。
还有点儿涩。
他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落了吻,喟叹着:“我在!我直都在,只要你叫我,我总在。”
元素目光有些迷蒙地看着他,她的男人,宠她爱她恋她怜她的男人,身子不由自主的阵紧绷,这感觉很快传到他的大脑枢,感受到她的紧扎,他圈着她腰上的大手紧了紧,脸的坏笑:
“妞儿,别急,咱俩有的是时间。”
突然,他俯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要了老子的命了!
微微愣后,元素脸红得像只绽放的玫瑰,眼神儿艳若桃李。
“钱傲,钱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