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块大白兔奶糖,掰开来龙给了半:“今天的表现不错,下次谁能在我停下之前抢先追上这支笔,整块糖就都给他。”

  “我下次肯定能行!”

  仙宝含着奶糖,兴奋地不住地摆着尾巴。旁的仙贝嘬着糖,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忽然又发现了新的玩具:“哥哥,你的尾巴直在晃……我可以咬吗?”

  “傻孩子,你又不是狗,怎么能见什么咬什么呢?”

  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弟弟的脑袋,好哥哥仙宝回过身望着自己的尾巴,又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可是真奇怪——我为什么会晃尾巴,你们也会吗?”

  “……”

  人类医生和吸血鬼对视了眼,终于还是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小家伙,只是轻轻拍了拍它的龙角:“我们没有尾巴,所以不会摇——但是你贺大哥会摇尾巴,回头叫他摇给你看。”

  “贺大哥的尾巴我见过,是白的!”

  仙贝兴奋插了句话,又偷偷望了望旁的爸爸,才游到了仙宝的身旁,压低了声音偷偷开口:“哥哥,你千万别跟爸爸说——贺大哥的尾巴比爸爸的舒服多了……”

  两条小龙眨眼间就了自己的世界,兴致勃勃地凑到起,比较起了谁的尾巴更舒服。火龙站在旁,苦笑着搓了搓手,头痛地轻叹了口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它们两个从小就很亲密,经常会旁若龙的凑到起。阿霖说了他们好几次,它们也老是记不住……”

  “不要紧,小孩子有自己的兴趣点很正常。大人应该鼓励他们顺其自然地发展,只要不要胡闹捣乱就行了。”

  儿科临床满分的尚医生显然有着丰富的经验,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才打算去看看另边的血清怎么样了,外忽然响起了个炸雷,天转瞬间就暗了下来。

  原本还凑在起窃窃私语的两条小龙条件反she地绷得笔直,老老实实地并排站在起。火龙的脸却也忽然变,慌忙快步走到边,扒着台探出头望了望:“糟了糟了,阿霖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光看天,我还以为要水淹陈塘关了。”

  见到真龙降雨的架势,尚医生才总算明白了刚才小家伙下的那点雨实在只是小打小闹。起了身跟到边,望着外头阴沉得几如黑夜的天,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你们之前吵架了吗?”

  “也不能算是吵架,只能说是他因为我抢夺精血的恶劣行径,单方面地训了我……”

  火龙内疚地低下头,甩了甩硕大的脑袋,两只小爪子愧疚地捂住了胸口:“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并且打算来道歉和补偿了。他本来想和我起来的,但是因为气象局那边临时拜托了他些事,所以就先去办事了……”

  “气象局不是管着你们吗,怎么还会有事情拜托他?”

  听着他含糊的语气,尚皓佳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里面的未尽之词,抱着双臂追问了句。

  火龙显然不是多会骗人的性格,慌乱地扑扇了两下翅膀,忧心忡忡地望着密布的乌云,终于还是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因为——有的时候,比如气象局报了下雨却没有下,但是气象局也要面子的……所以就,有时候就会拜托他帮帮忙……”

  “我记得泾河龙王因为私自更改降雨点数,曾经被弄到剐龙台上去过,现在没有天庭管着他们了吗?”

  漫天的乌云总得找个原因,尚医生继续耐心地追问着既往史,理智地排查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火龙显然不知道《西游记》这种古老的国神话,茫然地摇了摇头,旁的吸血鬼就体贴地上前步,把话头给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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