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包厢后,片乌烟瘴气。
李靳函抱着个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男孩,醉眼熏熏喝着酒,时不时和男孩打个波,水渍声咚咚响。
季运靠在皮质沙发上,专心致志调着鸡尾酒。
叶琢咳了声,戏谑的看着季运,“你这里什么时候业务开展这么广阔了。”
‘人间’是间正经的酒吧,顶多有些侍应生会招待客人,可这不包括拿身体款待客人。
季运呵呵笑起来,“我哪有这种魄力,这可是我们李少爷带人上门的,这么漂亮的男孩子我再怎样心狠也不得把人拒之门外,何况,这可是我们李少的小甜甜——喂,你拿我酒干什么,大少爷,自己不会调吗”
叶琢从季运手里顺过酒杯,喝了口,“你这调的味道越发精湛了,吧台的调酒师都自愧不如啊。”
“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季运指向李靳函,“他这怎么回事,下子就拉底了我酒吧的档次。”
“靳函,怎么回事啊你,朝昀呢,我也好久没见他,他不是向喜欢疯吗也该出去玩玩才对。”叶琢嗤笑道。
“别跟我提这个人,他疯起来需要你操心想必现在正乐不思蜀。”李靳函抬头潮红的脸上是山雨欲来的愤恨。
叶琢朝男孩使了个颜,季运不想等下李靳函闹得更大,把这酒吧变成真正的淫窝,带着男孩出了包厢。
”干吗啊你,叶琢,是兄弟的话就起玩。你这副说教的脸摆给谁看。”李靳函推搡着叶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