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所有的人都在仰头喝着自己手拿着的东西,裴釉皱皱鼻子,也跟着碰到了杯口,假装喝了点。
丁棠却惊呼出声:“小釉姐,你怎么没喝啊“
金姐就听到了这道声音,看了过来:“小裴,你手的是白水。”
“金姐。”裴釉露出个歉意的笑,“我身体不太舒服,不能碰冷的,喝口都难受。”她没说水里被倒了酒。
金姐叹口气:“不早说。”
“没事。”裴釉看向丁棠,“小棠陪我去买个药吧。”
“好的,小釉姐。”丁棠笑着点了头。
两人离席之后,霍意迟也跟着出了门。
她知道会儿还要回来,也只是跟服务员说自己出去办点事。
店外的空气清新很多,点饭味都没有。
裴釉深深地吸了口气,偏过脑袋看向丁棠:“就那么想知道我酒精过敏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吗“
“小釉姐…”丁棠又露出了辜的神情,“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啊“
“不知道吗”
“不知道你往我杯子里倒酒。”
裴釉嗤笑声,也停下了脚步:“我是真的想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你了从开始你的不正常的主动,再到现在背地里搞小动作,都让我觉得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我想我们之前压根也没见过面吧。”
“丁棠。”
旁边人来人往,她们就站在路边,表情都很淡然。
裴釉越来越想不通。
她在公司工作了两年,直都只有她这个年轻人在,所以其他的叔叔阿姨都很照顾她,因此裴釉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做职场的危险。
但她今天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差点经历了遭。
她对酒精的味道很敏感,对酒精本身更加敏感。
以前就是因为误食了口,半夜发高烧进了医院,浑身泛红还长痘,把家里给吓坏了,所以从小她就知道自己不能碰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