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意迟的眼神有些困惑。
“我想到昨晚跟你接吻的事情，就觉得有些奇怪。”裴釉觉得自己好强，她竟然可以不脸红地将这件事讲出来，而且还是当着霍意迟的面。
霍意迟闻言，脸下就红了。
她装作若其事的样子，抬起另只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
好烫。
“哪里奇怪？”霍意迟又垂下手，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正常点。
裴釉现在跟她这样的语气对话就好像当初在说要不要合作样。
没有多少的波动。
所以接吻这件事在裴釉看来，或许只是像“公事公办”样。
她们两个就算是假的，那也是恋人。
裴釉没再看霍意迟，她的指尖抹了药膏, 认认真真地往霍意迟的手指上涂着。
她没有立马就回答。
霍意迟有些紧张起来，在她涂最后根手指的时候，霍意迟才没忍住，试探着问：“是不喜欢吗？”
两个人好像在做学术交流。
裴釉摇头：“不是。”她顿了下，“是因为很喜欢。”
霍意迟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她的神情僵住。
裴釉这才抬起脑袋，她的睫毛扇了下，盯着霍意迟依旧红润的嘴唇，而后又慢慢往上，跟霍意迟对视。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以前没有经历过。”裴釉轻声说，“这是我的初吻，很美好。”
霍意迟讷讷地应了声：“那行。”
“那挺好。”
“也是我的。”她最后补充了句。
昨晚其实有小小地嗑到下，但可以忽略不计，两个人都有些沉迷。
裴釉倏地笑了声：“另只手。”
“哦，好。”霍意迟乖乖地把另只手给了出去。
裴釉尽职尽责，给这只手也吹气涂药。
等做好切，还带了后续的服务，用非常温柔的声音问：“还疼吗？”
“不疼了。”霍意迟摇头。
她的心跳很快。
刚刚跟裴釉的交流让她没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