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陆与臣动作顿,只稍稍片刻之后,他垂下眼,轻轻掩上了门。
从头至尾,他没有回头看哪怕眼。
曼德拉可能醒了,也可能没醒,但是从此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摸了摸口袋的权限卡,陆与臣勾了勾嘴角——就当是男人给他的最后的礼物,陆队长回到已经成为片废墟的C4研究区,用权限卡导出了所有权利范围下可的基因相关件,在等待备份好打印的过程,他还借了个杯子喝了杯从墙角里找到的包速溶咖啡。
背后的某两点隐约在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