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真特殊,是不是?”陆与臣表示了对这个称呼的唾弃,他讥讽道,“你对着个毫知觉的植物人也能硬的起来,佩服。”
“不得不遗憾地提醒下,事实上,是你先硬的。”
“如果你什么都没对我做我就能硬起来的话,那说明我已经不幸断气很久了。”陆与臣指的是男人完全死亡之后,很讽刺地,在某阶段会完成人生的最后次生理勃起。而尧显然对这个现象不太感冒,他微微蹙眉,声音少了些热情:“我不认为我会看着你死而什么都不做。”
此时,陆与臣正试图将自己高举的腿从尧的肩头上放下来,长期高举让他几乎快腿抽筋了,他满不在乎地说:“承认吧,那只是你试验的部分。”
“不,事实上,我甚至开始后悔将你纳入这部计划,它毁了我们之间建立起来的绝大多数东西。”陆与臣再次冷着脸嗤笑,很想告诉他如果他们之间曾经建立过什么,那都是建立在虚假的谎言之上的。想了想,陆与臣还是没有说出口,那只会把话题绕回来,而且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比如说,把他的腿从男人的肩头上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