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听在旁边焦灼不安:“老师,晏辞怎么样?病的严重不严重?”
校服神奈:“小姑娘,你都问遍了,他就是夏季流感,喝点药等烧退了就好。”
余听表情蔫蔫,“那用输液吗?需要请假几天吗?”她就没见过哪个人生病只和热水,还像个没事人样罚站的,不正常,实在不正常。
“用不着,你来,去打点水把药给他喝了,要是实在难受就和老师请个假。”
余听刚接过次性纸杯,医务室的门就被用力撞开,只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少年风急火燎闯了进来,“老师,季时遇刚才在走廊撞了,你赶紧看看他怎么回事。”
季时遇?
余听手握纸杯,与被搀扶着的季时遇大眼瞪小眼。
瞬间,季时遇搭在同伴身上的双手收紧,竟忘记了脚踝处的疼痛。
“大小姐也在啊,你快来看看吧,阿遇脚扭了。”
余听垂眸,嘲讽之句差点脱口而出。
“那你们先让他坐下吧。”
余听让开路,他们将季时遇放在了晏辞的隔壁床。
余听先前晏辞接水吃药,然后走过去瞧情况。
他的脚踝已经红肿,看起来没伤到骨头,但也要个星期才能好。
余听几乎忍不住窃喜,清清嗓子压住喜,皱眉道:“阿遇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好端端走路还能扭伤脚。”
“还不是三班那几个憨批在走廊跑酷。”
“哦。”余听弯腰,“阿遇你疼不疼呀?”说着用力在他受伤的地方戳了下。
季时遇疼得个激灵。
女孩神愧疚:“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戳痛你了?”
她的碎发低垂,脸蛋白净,双眼凝视着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关心他样。
“不疼。”季时遇强忍疼痛,不由得朝晏辞所在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