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慕安柒的心跳声愈发大了。她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认真又虔诚地咬上季淮初唇瓣，指尖摸着季淮初的脸颊，将军的睫毛很长……不知是不是变成鬼怪的缘故，皮肤也是点缺憾都没有。慕安柒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当口鼻间的氧气逐渐不足，她便再次落了下风，喘息间被季淮初翻身压下，又是轮十指相扣的亲吻。
……像两个刚开始恋爱不久的小朋友，在个被子里接吻就足够脸红心跳令人激动。
季淮初下下有节奏地替慕安柒顺气，最后的最后轻轻吻去慕安柒过于激动而溢出的泪花，她低头轻咬慕安柒耳尖，到底是没再慕安柒脖子上咬下血痕。
“感觉很不错。”季淮初说。
慕安柒应了声，她刚刚也没少摸将军的腰。
“下次游戏你有什么打算？”季淮初问，“你已经开启特殊商店了。”
“我知道，如果没有邀请的话，我就继续跟将军起清理黑镜旋涡吧。”这次黑镜旋涡都没有消耗什么道具，省下许多开销，除了抽取技能外也没有需要购入的东西，积分攒攒，很快就能开启蓝星七日游了。
想回到因幻境而回去过的房间，看眼客厅里看报纸和电视的爸爸，看眼老是怕她营养跟不上的妈妈。想看平行世界她不在之后的生活发展，想带季淮初回她读书过的学校、差点因百米而累死的操场、味道不错的学校食堂、曾去滑冰过的公园、烤肉？火锅？甜点！糖果！想跟季淮初起玩童年玩过的秋千和跷跷板，想跟季淮初合照。
如果可以，她还想给季淮初买枚戒指。尽管平行世界的东西没有任何作用，却也是某种寄托。她可以赋予它更有价值的意义。
“明天要回涅槃空间吗？”季淮初问，“后天来继续练习刀法？”
“明天下午就来。”慕安柒说，“我就去抽个技能而已，没什么需要买的东西。我很快就会回来。”
“我等你回来。”季淮初的首搭在慕安柒腰间，将人揽进怀里，慕安柒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季淮初便轻声道，“睡吧，要我拍拍背哄你么？”
“……有些事情其实可以不必问的。”慕安柒小声道，“你亲我的时候都不会问‘我可以亲你了吗’。”
“那我可以给你个晚安吻吗？”季淮初露出个浅笑来，她小声耳语问，慕安柒还没回答，季淮初便再次亲了下她的额头，“好梦。”
“我回答了吗？”
“你回答了。”季淮初笑着，轻轻拍着慕安柒的背哄她睡觉，慕安柒完全感觉不到将军身上那属于厉鬼的负面情绪了，季淮初声音柔和，她轻声哼着慕安柒没听过的童谣，没有词语只是语调，却叫慕安柒眼皮子愈来愈重，抱着季淮初睡了过去。她缩在季淮初怀里抱住她，以种依赖而亲昵的姿态睡着了。
“小摇钱树……”直到慕安柒睡熟了，季淮初才停下动作与哼唱，她低声呢喃了句，爱意却不诉诸于口，只浅淡地再次亲吻慕安柒脸颊。
……
不赶时间，又没有说今天也训练，慕安柒早上起来慢悠悠吃了个肉包子加杯豆浆才传送回涅槃空间。她昨晚睡得很好，季将军的哼唱太过温柔，莫名给她种妈妈的感觉——但实际上从记事起她就是个人间房睡觉，是个独立的小孩子。也许在襁褓妈妈才给她哼过童谣拍着她哄她入睡。
慕安柒后来想，也许那并不是“妈妈”，只是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个人太过宠溺你，愿意为你做很多很多事情却不求回报。又或是这种感情太真挚又太纯粹，给人带去最初的感动。
也许是自恋吧，慕安柒想：季将军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