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江念的手，小声说：“我好像有了害怕的事情。”
江念掏出水云螺，“嗯，是什么？”
谢清欢抿着淡的唇，虚弱地垂下眼睛，只是抓紧她的手，不肯放下。
江念也没再追寻个答案，拿起水云螺就和柳长老联系，几句话就把刚才天枢峰的异变描述出来。
“我看着像什么御兽的法门，你知道是什么吗？”
柳长老听完她说的话，惊讶许久，连忙道：“我好像知道，这是种邪术，但又不太像。”
江念盘坐在地，让他继续说。
柳长老翻开古籍。徐徐道：“般来说，我们御兽的，与灵兽结契，讲究心意相通，互相认可。可是有的魔修……咳咳咳，不是说宗主这样的魔修，是那种坏的修士，看到强大灵兽，却难以让其屈服时，就会用些歪门邪道，比如把它用阵法困住，日夜折磨，强迫它与自己结契。”
“不过这样成功率很低，灵兽大多性烈，被折磨至死也不肯低头，”柳长老沉沉叹息，语气心疼：“宗主说的场景，有些像这样强行结契的邪术，然而用座山峰镇压，这样的手笔我也是闻所未闻。我也不知具体是哪种阵法，要亲眼过来看次才行。”
江念给他泼过去盆凉水，“怕是不行，以你的修为根本看不出来。”她对灵兽不太了解，听柳长老的话后，生了几分好奇，“折磨到死也不低头？我遇到的人里也少有这么刚烈的。”
柳长老笑了下，“宗主，灵兽与人不相同，它们更加简单纯粹，尤其是些上古灵兽，本能喜欢靠近同样纯粹刚正的人。你想，像这种施邪术强行结契的坏人，它们肯定是看不上的。有些择好主人的灵兽，更是永远不会更换主人，就算主人死了，也会替他守住后辈宗门，成为镇山之兽，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