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见他会白鹤亮翅，会又倒竖蜻蜓，会姿势变成猛虎下山，这样换来换去花式踢球，忍不住莞尔。
1号像个皮球样，被这两个人踢来踢去。
它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不仅能看见它，还能触碰到它。
“啊啊啊你们不要再踢啦！”它绝望尖叫。
江念：“不想再痛苦下去吗？很简单，抹杀掉我吧，你不是最喜欢抹杀别人吗？”
1号再次攒起能量，自空个漂亮的旋转，避开这两人，径直朝天空飞去。
“耶！”它在心里为自己鼓掌，马上就要冲离这个小世界，天空涌出股不容反抗的力量，径直把它了回去。
张会跳到半空，顺势往下踢，“下去吧你！”
1号看向白衣少年，少年微微笑着，表情戏谑，看似放诞不羁的眼里，藏着极致的冰冷情。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号喃喃。
江念把这团混沌圆球踩在脚底，掌心再次出现滋滋劫雷，想劈劈它时，系统好像认命样，剧烈闪烁两下，然后慢慢黯淡。
她的手逐渐变得透明，就像过去被抹杀的人样。
江念弯了弯嘴角，抬头，对山上的少年喊：“谢谢！”
张会大声回：“老大勇敢飞，小弟永相随！”
江念：“你到底是……”
张会摆手，深沉道：“不要问我的名字，我是正义的化身。”
江念感到自己身体逐渐消失，被抹杀的过程点都不疼，这让她有些庆幸，至少谢清欢身上的疼痛不会多添处了。
她感受到什么，猛地回过头。
裴翦就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她，手里的剑都有些拿不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