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蜃道：“这是藏在山心的碎片，被我们搜集起来。但是附近还有许多碎片散落，藏在雪层底下，雪层是幻境组成，很难全部找出。咦？”
它放眼望去，发现原来平滑如镜的雪地上，多了许多个人高的大坑。
江念搓搓手，笑：“没事做锻炼下，行吧，那勉勉强强就这样，半袋碎片我们先提着。”
老蜃意识到不对，目光落在谢清欢手提着的储物袋身上。
江念朝少年眨了眨眼睛，少年茫然看着她，对视几秒，好像终于意识到什么，表情慌乱瞬，把储物袋收到身后。
老蜃立马懂了：“我就知道你们没有干好事！”
江念摇摇头，把储物袋从徒弟手里拽出来，抖落两下，让老蜃看到里面的神剑碎片。
“反正它都已经答应把碎片给我们了，你这幅做坏事的样子干什么？”江念教训徒弟顿，继续当明目张胆的大恶人，“要是它不反悔，我们就把它老家给砸了。”
小蜃：“呜呜呜你不要砸我的家哇。”
老蜃用尾巴甩了小蜃下，“哭什么哭？你是上古灵兽，你要有志气。”
小蜃：“呜呜呜哇，这个女人好可怕哇，我好想我蜃奶奶哇。”
江念本来还想用蜃兽没有找全碎片做理由，再从它身上捞点宝贝，现在被识破，只好奈叹气，使劲揪把谢清欢的手臂，低着声音恶狠狠地说：“教你做个坏事，怎么就这么难？你来克我的吗？”
少年望着她，怔忪片刻，缓声道：“刚刚我做了坏事的。”
江念：“你做什么坏事？”
谢清欢的神有些愧疚，瞥眼洛瑶南，纠结片刻，还是老实回答：“我本想遮住他的眼睛，这样他便不至于雪盲。”
江念“啊”了声，瞪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