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对,”她朝谢清欢解释,“这是用相柳木做的,你怕什么啊?”
小鸟趴在她的袖子里,还没有用列断手的冲击回过神,有些自闭。
江念碎碎念:“以后你也给自己做个傀儡,我那还有好多相柳木呢,可以给你整几套备用,你要是喜欢,每天换套美甲,多好啊。”
以前做美甲,频繁做会伤到指甲。
到修真界可就不样了,直接做七只手备用,想戴哪个美甲就把手给安上去,不想要了就把手卸下来,周其他不重复,多么快捷方便且痛啊。
小肥啾有气力地“啾”了声做回应。
江念把手装好以后,从龟壳上纵掠而起,回到相思城。
狐妖还坐在屋顶上,脚踩着小脑斧当踏板。
小脑斧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表哥,你别踩我肚子呀!”
狐妖托着下巴,目光虚虚落在街道上,忽而露出笑容。
小脑斧看他阴恻恻的笑,心忽然不祥,“表哥,你笑得好阴险啊?嗷呜!你踩痛我啦!”
狐妖慢慢挪开靴子。
老虎立马化作健气少年的模样,耳朵从松散的头发间冒出来,滚到旁,生怕再被狐妖踩,“表哥,我们还守在屋顶上做什么?”
狐妖眯起眼,狭长眼尾往上挑,“在等她回来。”
老虎问:“她回来?可是人家有小美鸟啦,不会要你啦。”
狐妖淡淡瞥了眼,“我的灵火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灵火之伤法治愈,”他想到愉悦的事,嘴角挑起,“不久,她便会发现烧伤疼痛难忍,只能回来,回来求我。”
老虎少年瞪大圆溜溜的眼睛,两个耳朵动了动,趴在屋顶上。
呆了好会,他才开口:“这么阴险,不愧是我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