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欢听出她话另重意思，微微睁大眼眸，“师尊……不怪我吗？”
江念笑笑，“我拉你到那里，就知道你会伸出手了，你这个性格，根本不用猜好嘛。要是我真想你袖手旁观，就不会让你变成人。”
她想到往事，说道：“其实我以前掉进水里的时候，也幻想过有个人能伸出手来救我。”
仙人降临人世，慈悲普度众生。
作为苦海挣扎的凡人，她也曾这样憧憬过。
谢清欢喃喃：“对不起……”
江念诧然看他眼，“道歉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渐渐，她的语气柔和下来，说：“就算那时候仙人没有来，我也不会怪他啊，求神不如求己，苍生应该学会自己渡自己。”
她握拳，霸气侧漏：“我命由我，不由天！”
有洛瑶南在乌龟壳上，他们没有再遇到什么怪物，也没有被沉水河为难，安稳地抵达对岸。临上岸之际，江念从怀里掏出个储物囊，刷刷刷往下面丢东西。
三花难抵猫科动物好奇的天性，探出脑壳，“这是什么？”
个又个小船从河水里浮上来。
江念：“以前练偃甲的时候，雕的点小东西。不是想要渡他们嘛，丢几架船下去，让他们自己爬。”
三花：“这肯定没用啊，他们是被沉水河锁起来的恶鬼，又不是真的掉进水里，几块木头就能救命。”
江念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依旧刷刷刷丢小舟。
把整个储物袋都丢进去后，她拍拍手，指使乌梢扛起昏迷的洛瑶南。
谢清欢跳下龟壳，站在块偃甲小舟之上，抬头看了眼江念。随即，他拿出捧水灵果，放在船板之上，摆成糖葫芦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