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言皱眉问道:“为什么不报警啊?难道,您就不怀疑这里面是谋杀案?”
老汉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可能不是很了解我们这个地方,别说三四十年前了,就头几年水库里还经常冲出不孩的尸体。或者是不慎掉进去的,或者是游泳淹死的。是后来政府加盖了护栏,情况才好点儿。四十年前这里偏僻的很,捞到小孩尸体也就随地掩埋了。有父母的通知父母,没有父母亲戚的,碰到好心的才给收个尸。”
苏默言觉得自己在和平年代大都市里生活的久了,差点忘了还有生活在穷山恶水的人们。
老汉抽了口烟袋,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去她的坟前看看,偶尔我还去给她摘几朵野花,除除杂草。”
苏默言又觉得不对,几步追上老汉问道:“那张淑玲的妈妈呢?您不是说,她和妈妈生活在起吗?”
老汉摇了摇头:“没找着,我留意了那么长时间,直没找着。成也是死了吧!”
人活着,就有迹象,除非是死了,否则不可能几十年点音讯都没有。
苏默言问老汉:“您老没有亲人吗?”
老汉仍是摇头:“要是有亲人,我会记挂个疯女人和她的孩子吗?”
可能正是因为这老汉和张淑玲母女样,都是这世界上牵挂的人,才想着给彼此点温暖。
很快,老汉带着他们来到了个小坟包的前面。
看得出,老汉已经很仔细的给小朋友做坟墓了。
坟头上还有个枯萎的花环,坟前摆了盘炒好的白果。
老汉看不出情绪,只说道:“我偶尔过来和她说说话,不过也是两个月也才过来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