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等军医来,伤口本来不大,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感染,到时化脓,可是会用刀把腐肉切除再洗的。那时就不是酒倒上去这么痛了,还有切肉的痛。”说得伤员们全身发寒,这小女孩真不是人。
周火把水烧开,一碗碗装好,周楠叫他每碗放一勺糖一勺盐,凉了再给伤员们喝。弄好水,周火也来帮着包扎。这人话多,不像周楠周生,默默的做事,拿着碗酒准备洗伤口,还一边同伤员聊天:“你这伤口不大,就一个口子,倒了酒时去,也喝不了多少,应该不怎么痛的。”
“不痛,你来试试?没见到他们像杀猪一样的叫吗?”伤员答他。
“嗯,你肯定不会像杀猪一样的叫,你会像杀鸡一样叫。”周火说完就往伤口上倒了酒,然后用棉擦洗伤口。
“啊,好痛。死小子,好痛。”
三个人动作快,又都是些轻伤,很快就包扎完了。没有药,就只把伤口洗 干净,包好。然后一人给喝了一碗糖盐水,喝得伤员吐槽:要不给点糖水喝,要不给点盐水喝,这又甜又咸的味道,浪费了糖。
“你还嫌弃,这都是我妹子自己出钱买来给你们喝的,你们被扔在这里,都没人管你们,你们不知道?”
“哥,气他们干啥。”周楠又转身对伤兵们说:“我们不会包扎,先这样弄一下,免得感染了。等军医来了,再给你们重新包。”
虽然很痛,但伤员们还是很感激周楠他们。这种天气在院子里休息还是可以的。
忙完这些,周楠三兄妹进屋里,周楠叫周火烧水,把买回来的白布叫周生全部剪成布条,在锅里煮过后,拿去晒在院子里。然后周楠才开始煮饭,快饿死了。这么多人,得煮多少饭啊。周楠拿大锅煮了一锅饭,把买的肉全部炸下油,炒咸菜,然后再把青菜也全部炒完。拿大碗,一人一碗饭,再直接把菜放饭上面。端去院子里,给他们吃。
等军医想起他们,过来准备给他们包扎伤口时,看到的情景是:一个个端着白米饭,大块的吃着肉,嘴里流着油。军医吞了吞口水:“那个,还有饭吗?”
“没有。”周楠一点不客气的答道。
“唐军医,你直接去厨房看,别管她说什么。”林重在门口说道。
周楠几个眼刀“刷刷刷”的射了过去。
“咳咳,那个小楠,我也饿了,这个是唐少祥军医,他也饿了。”
周楠懒得理他,低头吃饭。林重和唐少祥自己进去盛了饭,端出来堂屋吃,周楠瞄了军医一眼,这肯定是个不尽职的,来了看都不看一下伤员,就顾着吃饭。
军医好像听懂周楠心里说的,笑了一个对周楠说:“都包扎好了,没人叫痛,还大口的吃饭,那就是没问题了。我从下山一口饭都没吃过,饿得头晕了。”
吃过饭后,唐少祥去检查了一遍伤员后,说没什么事, 不用重新包扎了。明天再看有没有感染就行了。
“那个,周小姐,你这院子里酒香味好浓。”
“嗯,刚给伤员喝酒了。”
“噗,哈哈哈”周火笑点真低。“小楠,那个没事的话,我同我二哥先走了。”
“好,这边安排好了,我再给你们说。”
“正经点”林重说道。
“怎么不正经了?给伤口喝的,说错了,不是伤员。”周楠撇撇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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