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斧头怎么劈柴?用剑呗,只见叶一把要劈的柴竖立排着,右手持剑一招春风化雨,一阵木头碎裂声,左手使出一掌风卷残云,劈好的柴便堆成一堆,这跟本就是在练剑,而且他这柄无名别说劈柴,把这些柴切片或剁碎都不在话下,我想要是铸造这柄“名剑·无名”的前辈知道这柄剑用来劈柴,会不会活过来然吐血再死一次?
看他们的样子,我又觉得安心罚得他们太轻了,真的是太轻了!轻得跟本不算惩罚,所以他们跟本没放在心上,仅隔了一天又打起来了,起因是挂灯笼。
中秋节了,大家都喜气洋洋,除了冯乐宇这孩子有些隐藏的情绪。我曾私下问过叶一,怎么查到冯乐宇他爹的死,叶一说得挺简单,罗鸣轩看上冯乐春强抢之后,派人送银两给冯老爹,这仆人见财起意,正巧冯老爹来要人,这恶仆恶言相向出手打人,直至将冯老爹打得伤重身亡,而报给罗鸣轩时却说是冯老爹病亡的,罗鸣轩便又派他去料理了冯老爹的身后事,恶仆却见冯乐宇在路边卖身葬父,纸上写着他爹是被人打死的,恶仆怕事发罗鸣轩怪责,所以当时就想杀了冯乐宇灭口,我和安心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最后罗鸣轩知晓这仆人恶行,直接毙了他。
“他虽然并不是**掳掠恶贯满盈,恶霸一方是真的,这件事上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人不是他杀或者他授意杀的,我也不能不分事非曲直,而且他最近在积极做善事。”
我点头赞同他的话:“叶神棍,想不到你挺正直的。”
“那是。”他毫不谦逊地承认,“他从恶霸一方变成乐善好施,我猜,是因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变得炽热,就像官生替我擦药那时感觉到的一样,看得我心里发虚。
“也,也许是吧。”我弱弱地说。
他回收那种炽热的目光,笑了下,伸手抚了抚我脑后的长发。
我想找冯乐宇谈一下,但是没找到他却见了罗鸣轩,这两天我们都没单独相处过,他看见了我的时候,眼光变得深沉。
“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他边说边捉起我的手,撩起衣袖看,手臂只余下淡淡的青影。
“小伤,没事的。中秋节你也不回家吗?”我说
“在这里过挺好。”
我一翻白眼,心想你不知道这里有过半人不待见你么。不过嘴里却说:“你父母呢?”
“他们在京城与大哥一起过。”他淡淡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去京城?”我又问,不过听到他回答我就后悔问了。
“不想去,我不放心你和他在一起。”他答道,目光变得炽热,同样也像官生替我擦药时感觉到的另一道炽热的目光。
我打着哈哈的说:“哈,是么,我挺好,我去找冯乐宇了,小宇!”我逃一般的向冯乐宇的房间跑去。
冯乐宇很崇拜叶一,他现在的衣服都挑白色的了,小身板穿着竟与叶一有些类似。
他隐忍的眼神让我吃惊。
“在做什么?”我故作轻松地问。
“叶一哥哥让我写字。”我翻了下案上的书,是诗经,看看他写的字,虽然是欠缺火候,但是一笔一划可圈可点。我抓起笔歪歪扭扭地写下“宽容”两字。
“你叶一哥哥的字写得很好,你让他写几种字体,你挑一种来练。”我说。
冯乐宇点头,接过纸张,找叶一去了,我想叶一会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只忍耐,而是要宽容。
不一会儿,冯乐宇急急地跑回来对我说:“萧姐姐,他们,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