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田里道的感冒只持续了三天就没什么症状了。但小岛芽衣子仍然很严格地要求他每晚睡前测量体温,注意保暖。
很明显是热恋期中的人。吉村晴见她上课都在摸鱼回男友的消息,一连发出了好几个「啧」,正好老师朝她们看来,她立马收起了手机。
“芽衣子,麻烦你看看你的朋友吧,她现在好苦恼。”吉村大小姐指着自己皱巴巴的面孔,装出一副要哭泣的表情。
“怎么了?”小岛芽衣子问。
面对好友的关心,吉村晴很快就将烦恼跟她全部托盘而出:“我想学探戈,你能教我跳探戈吗?”
“心血**?”
“为了宴会……算是吧。”
其实,吉村晴不是心血**要学习探戈。
身为一个从小四肢就不大协调的大小姐,她对交际舞向来是能避则避,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不想在宴会上被别的女人抢走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属于在舞池里跳得很开的那种人,华尔兹、探戈什么的全部不在话下,就连小学的体操都做得尽善尽美。
从前吉村晴只有观赏的份儿,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她怎么说也要宣誓一下主权。
而小岛芽衣子面露难色,陷入了纠结。
她已经很久没跳国标了。
吉村晴还在边喃喃自语边翻着手机视频,“这种即兴的舞蹈会不会很难啊?还有空中舞步踢腿之类的……”
小岛芽衣子越听越玄乎,这与她之前学的大相径庭,忙打住她:“我想,你说的应该是阿根廷探戈?”
“阿根廷探戈?”吉村晴顿了顿,问道:“这和国标探戈不是一种东西吗?”
此话一出,陷入良久的沉默。
小岛芽衣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以前在闲暇时学过阿根廷探戈,久田信宏当时还很不屑,说她学这个跟比赛毫无关系的舞蹈没什么用。
小岛芽衣子思考着,吉村晴却以为她这是不乐意,又道:“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去请老师吧。”
“一个星期的奶茶。”她忽然道。
吉村晴眼睛一亮,“真的?那我现在就去借练舞房。”
困扰在心头的事情解决了,她高高兴兴地去联系认识的人借练舞房。小岛芽衣子一手支着下巴望向窗外。
这不算破戒吧,毕竟是两种不同的舞蹈。可转念一想,她到底是在跟谁较劲啊。
舞蹈这种东西,是让自己高兴的不是吗?
——
吉村晴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借到练舞房,平时积攒的人脉在这种事上起到了作用。
她特意请舞蹈社社长吃了一顿饭,后者主动提议让她去看看练舞房,可以从现在开始练习。
吉村晴正有此意,便欣然同意,不过对方还补充了一句话:“啊,这个点应该还有人的,之前久田君也找我借了,现在应该快走了吧。”
“是久田信宏吗?那个跳国标很厉害的?”
吉村晴听说过这么个名字,说是黑池赛的亚军,听上去还挺厉害,貌似还和小岛芽衣子有点关系。
不过两个人曾经都是国标圈的,知道也是应该的。
“是啊,久田君下个月有比赛,借我们舞房一用。”舞蹈社社长还感叹道:“真是个认真的人啊。”
吉村晴点点头,很敷衍地附和了一下,低头给小岛芽衣子发信息通知她过来。
练舞房内果然如社长所说的那样并非空无一人,悠扬的舞曲透过门传进她们的耳朵里,播放的音量还是颇大的。
不久,音乐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