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我真不知道,贵师兄来到这以后,因为小儿一直想学功夫,所以贵师兄都是小儿梁强负责招待的,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着,梁宏伟又掏出手绢擦了把汗。
眼前这个青年,正是阴阳宗二弟子朱勤友,先天初期实力,梁宏伟最初联系的就是他,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把那些不安分、不老实的抗拆分子,好好整治一下。
为什么要找阴阳宗呢?梁宏伟有他的想法,在鲁东这个地方,民风彪悍,但却对鬼啊神啊的比较敬畏,而梁宏伟恰巧知道阴阳宗能下符、能招魂,所以就想用这来吓唬一下领头的。
如此一来也就彻底解决了征地问题了!而且社会也好、记者也罢,只能是干瞪眼瞧着了。
只是朱勤友因为有急事要办,所以就请他师兄张阳来了,这也是朱勤友的一个手段,有钱大家赚,有好事大家一起分享,所以张阳就早来了。
但是你张阳来就来吧,玩也玩了,事也办了,但就在朱勤友要来的时候,他却失踪了!
这简直就是坑爹的不能再坑爹了。
此时朱勤友虽然脸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梁宏伟却清楚的记得,此人就是江湖上盛传的“笑面朱(猪)”。
笑里藏刀、越是笑得开心,那越是危险的时候;
更有传言,吃相极其难看,吃拿卡要样样精通,如果不是整天笑呵呵的,大家就该叫他“扒皮猪”了。
更甚至,梁宏伟心里都有个更危险的想法:这师兄弟二人来这唱双簧了,目的就是要夺他的宏伟集团。
鲁东这个地盘一向是泰山派的区域,外来势力想要发展过来的话,极其困难!
梁宏伟起家的时候是靠着泰山派,但一旦发展壮大了,他现在也不想在靠着泰山派了,因为那帮孙子光拿钱,少办事!
毕竟大家都是泰山派下的人物,有了啥事都要协商、磋商解决,所以久而久之,梁宏伟就想脱离他们的控制!
所以这才找上了阴阳宗!
可是看今天这情况,nnd,阴阳宗的吃相比泰山派更难看。
梁宏伟一边擦着汗,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朱勤友。
“梁董,咱们话说在前面,我只要师兄完好回来,其他咱不谈;否则的话,不好意思,我师父一旦发火,那我肯定要发火……而我要发火的话,那咱们就不好看了,对吧,梁董?”
“是,是,朱先生,您放心,我马上安排人,一定要找到贵师兄。”
“嗯,好……另外,梁董,我想知道这两天,我师兄在鲁东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说过什么话,能办到吗?”朱勤友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依然是笑呵呵的样子,但明显的语气却冷了很多,而且更有一种命令的意思在里面。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朱先生,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办!”梁宏伟急忙点头道。
随后梁宏伟就带着那群黑衣人走了。
朱勤友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他很不明白,张阳到底想干什么,大前天晚上给他打电话,说是发现了一个千年绝佳的双修鼎炉,请他过来一起确认确认。
可他这紧赶慢赶的来了,张阳却不见了!从这屋里的痕迹和那些黑衣人的反应,应该是张阳已经得到了那鼎炉。
难道说,张阳想独吞?可是如果想独吞的话,那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呢?
今天上午还大事购物,什么东西都买,就连野营的东西也有;然后晚上就失踪了……难道说他知道有危险?
既然要走,那为什么还要带走梁强呢?带着那么一个没用的纨绔子,又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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