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句话不说,君隐手落在奴姬胸前,使劲扯开后,露出里面淤青的伤口,风妃阅跟着来到他身后,“这便是行刺时,被皇帝打伤的。”
将地上的锦被扔在女子身上,君隐站起,“你先回去,省得落人口实。”
风妃阅点下头,见榻上的君宜靠在床架上,她面冷毅,冲着满脸冷酷的君隐说道,“她现在是宜皇贵妃,同所有妃嫔样,是皇帝的女人。”
她的警告,顾着君宜,不能明说,先前被皇帝撞见的幕,次,还能说是巧合,如若心存侥幸,将来,可就难以自圆其说了。
奴姬的事,处理的干干净净,丝毫不拖泥带水,侍卫们搜查了个晚上,自然,没有找到所谓的刺客。
几日过后,皇宫的守卫依旧森严,里三层外三层,每隔个时辰,便有御林军带队巡逻。
皇帝手上的伤还没有好,纱布裹上几圈,只是不能行动自如。
望着凤潋宫外的守卫,风妃阅放下手的笔,李嫣停住研墨的动作,孤夜孑就坐在边,俊脸含笑,望着她日益进步的书法微微颔首。
张宣纸,支笔墨,原来,也能这般静下心来。
都说,心旦静下来,整个世界,也就安静下来。
果然,天空变得越发明朗,那白雪,也越发纯净了……
倒挂的冰凌,不是冷冽,而是凝聚。
身侧的男子,俊朗如神,亦是她心头股很有力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