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陌辰吏正道,“所谓至阴之血,是指下蛊之人,在百日内,护住自身真气,没有与男子同过房。这幕后之人,是名女子。”
孤夜孑放在施婕妤发上的手,紧,怀女子惊得坐起来,“啊……”
琉璃般的瞳仁,在看清身前的男子之后,才乖乖窝回去。
“那,处子岂不更省事?”孤夜孑剑眉隆起,整个内殿,片压抑。
“若下蛊之人真要是处子,施婕妤,恐怕早就没命了。”陌辰吏扫向他怀的女子,神极为自然,看不出丝毫端倪。
施婕妤脑袋枕在他腿上,双手揪着垂下的粉纱幔,指尖,划过丝质流苏,有了男子的陪伴,整个人已安定下来。
“那人,不可能是皇后。”孤夜孑俊目微眯,大掌撑住前额。
“皇上,您怀疑,是皇后娘娘所为?”陌辰吏故作讶异,随即,声音便暗下几分,“皇上前段日子夜夜留宿于凤潋宫,百日内,这下蛊之人绝不可能是皇后。”
孤夜孑并未否认,将施婕妤逐渐熟睡的身子放回榻上,望着他极尽轻柔的动作,陌辰吏退出那巨大的水墨屏风,等着皇帝出来。
“那这蛊,该如何除去?”孤夜孑低沉的声音穿透而来,颀长的身子走出内殿。
陌辰吏犹豫片刻,方应答,“回皇上,在找出下蛊之人前,药可救。”
场巫蛊,将隐藏在深宫的施婕妤推到前头,陌辰吏并不知晓,她同风妃阅是敌,抑或是友。这颗解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交出去。
孤夜孑离开凤潋宫之时,并未将殿门掩上,风妃阅背对着偌大的铜镜,将那身繁芜的宫装除下。白净肚兜下,冰清玉洁,只是后背,血渍斑驳,动,则疼地揪心。
她单手绕向身后,解开那条束缚,扭过头去,却不能看的真切,只能用手感觉到扎在背上的几片碎渣,试了几下,还是不能取出。
手指,沾着几点猩红,孤夜孑跨入殿,正对着那面雕刻精致的铜镜,镜,女子体态轻盈,雪背裸露在外,妖娆魅惑。
“阅儿……”
突如其来的开口,着实让风妃阅吓大跳,她惊觉,两手护在身前,欲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
然,男子却是大步跨上前来,脚靴,下踩在那衣角上,她只能半弓着身子,弯下的姿势维持片刻,方缓缓起身。
“臣妾参见皇上。”风妃阅行礼,锁骨凹陷出美丽的弧度。
孤夜孑伸出手,掌心的厚茧,暧昧摩挲着女子细嫩的双肩。股麻意,瞬间袭入四肢百骸,风妃阅身子缩起,望着男子压近的身躯,双柔荑抵在他胸前。
“朕帮你。”孤夜孑话音刚落,便让她转过身去,趴在那梳妆台上,风妃阅奈,只得用两手撑着,铜镜,映射出自己因疼痛而显得潮红的双颊,男子手落在她腰上,身子,随之逼近。
手下的触感,像是上好的丝绸般,留恋在掌心。碎渣滓的周围,已经红肿,尖利的尾端露在外头,风妃阅咬着唇,望着镜发丝凌乱的自己,将精致的下巴仰起。
自己在络城受的那剑,远比这要来的痛,让她最摸不清的,便是这尊王忽冷忽热的态度,落在腰际的手,缓缓摸上来。孤夜孑另手撑在她边上,在她耳畔呢喃道,“阅儿……”
风妃阅转过头去,趁着二人对视的瞬间,孤夜孑的手精准落在那碎砾上,用力,便拔出来。
“唔……”她狠狠揪眉,身子向下沉,双膝瘫软,所幸手上及时反应,两手这才将力拖起来,“谢皇上。”
孤夜孑随即将她横腰抱起,让她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