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大的伤疤触目惊心,“我说,我说,是……”她扭过头去,视线在三人间斟酌后,最后落在了近在身侧的女子身上,“是,是茗皇贵妃。”

  东太后神大动,紧绷的气息,重重吐出口。反观,身侧的西太后则气定神闲,仿佛尽在掌握。

  茗皇贵妃惊愕万分,眼,太多的神夹杂其,复杂而难以置信,仅仅是瞬间,却又平息下去,波澜的潭底,静的,犹如被冰雪覆盖的寒层。她拉开唇角,放肆而苦涩的大笑,声音哽在喉咙口,胸腔处,积压而来的恨意,几乎将她整个人撕裂。她早该想到,两宫太后怎会不为自己留下后路,就像姐姐样,没有了利用价值,那权衡在权利与亲情间的她们,只值几个钱?

  “哈哈……哈哈哈……”

  笑声,如腊月冷冽的寒风钻入每个人耳膜,西太后目光冷淡,唇角勾勒出的嘲讽,将茗皇贵妃眼的最后点希翼打碎。举目望去,那曾是枕边人的尊王,如今正脸悲愤厌恶地瞅着自己,“说的好,说的好……”

  “姑妈,我以为,我总有天也能坐上像你们那样高高在上的位子,但是,我错了。”茗皇贵妃起身,双手平静地掸去膝上粉尘,“你们的心狠手辣,我及不上,纵然再多算计,这切,却已经是盆摆好的棋局。任我不服,任我再怎么想要冲开你们的束缚,到头来,也只能落得场空。”

  西太后抿唇,却像是看着出好戏,桌上,有沏好的茶,她动作优雅高贵,端在手后,轻啜上口。

  风妃阅看在眼,此时,却同她样,有着深深的挫败感。两宫太后明摆着舍弃了茗皇贵妃这颗棋子,忍痛断腕,更将自己安全的置身事外。君相爷明明先步将二人找到,这其,究竟哪步出了错?

  “本宫要听实话,欺君之罪,你可担待的起?”

  妇人诚惶诚恐,虽有害怕,口供却依旧不变,“民妇不敢,是茗皇贵妃下的令,娘娘不信,那名稳婆可以作证。”

  二人口咬定,全部的罪责推到了她身上,风妃阅见两宫太后满脸笃定,镇定的神,犹如,事不关己。

  茗皇贵妃站在殿央,背影孤独,形单影只,“你们不是要真相么?为什么不索性下子全说出来?两宫太后,不愧是步步为营,你们真以为我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么?当日,她是身花蛊不错,就因为她不听你们摆布,你们两个妖妇就选在皇后进宫那日对她下手。姐姐是被人活生生掐死后吊在冷宫的,要不是我偷偷买通了几名宫人,如今,恐怕连她的尸首都找不到……”

  “够了!”西太后将手的茶杯重重掷在桌上,“皇帝,你就任由这疯子胡闹下去么?”

  “我是疯子,哈哈,我是疯子……”茗皇贵妃双手捧面,忽的惊声痛哭,“我要不是疯子,怎会眼睁睁看着你掐死我自己的亲生骨血,都怪我当时太懦弱,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皇上,小公主她并不是生下来便夭折,而是被这妖妇活生生掐死的,可怜我的孩子,娘只听到你第声啼哭,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茗皇贵妃语伦次,双手举在半空,“我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张桌子上,西太后的身子挡着我,就看见……条腿……还有我的孩子,她在哭,对了,皇上,皇上你还没有见上她面呢……”

  风妃阅顿觉腹阵抽痛,她踉跄后退,腰上,握住双强有力的手。

  回眸,只见皇帝站在了自己身后,这幕,多么像几月前……

  声婴孩的啼哭,将焦急等待的愁闷撕开,孤夜孑同风妃阅对视眼,双手,牢牢抓在起。

  那时的紧张,那时的期冀,等来的,却只是孩子最后的哭声……

  原来,只隔了扇门的距离,为何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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