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只是闷油瓶,长大了,怎么总让人捉摸不透,行事诡异。
要不是小时候跟自家兄弟似的玩了几年,他指定不跟这货走那么近。
老妈说吴名心思太重,倒是个知道感恩的好孩子,让他多照顾点。
实际上,平时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乔清源摇摇头懒得多想,反正吴名他就性子怪点。
唉,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躲着大表哥。
算了,问那么多次没问出个所以然,不管了。
乔清源没再多想,提着饭盒走进病房,却不知道吴名并未走远。
走廊拐角处,听到病房时不时的咳嗽声,吴名拳头紧握,鲜红的血顺着手心滴到地上。
“有些人,该上路了!”
吴名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危险的信号。
暗哑的声音,瞬间消失在走廊尽头,唯有地上几滴红提醒着有人来过。
一处地下实验室里,手术床上躺着,一个双手只剩骨头的女人。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眼睛却只能睁着,清醒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看到吴名进来,床上的女人满眼惊恐,瞳孔瑟缩。
“大爷…求你,杀了我吧!”
马文悦满眼哀求,她不求放过了,只要让她痛快死就行。
“呵,痛快的死吗?你还不配!”
吴名双眼布满血色,漆黑的瞳孔尽是暴戾。
看到吴名的变化,马文悦恨不得立马闭上眼睛。
这个疯子又犯病了,他又要折磨她了。
“阎姐姐,我把生命中唯一一缕光交给你了,为什么你不珍惜?”
吴名突然掐住马文悦的脖子,偏执地问道。
马文悦像个破布娃娃挣扎不开,她无比希望面前的人直接掐死她。
“啊?你为什么要毁了他!为什么?!
骗子!都是骗子!说好的永远在一起的,说好是一家人的!
你却利用我,伤害了顾大哥,害他身败名裂,害他禁锢在轮椅上。”
窒息的痛苦,却又死不了,马文悦痛苦地挣扎。
“你…认错人…呃…我不是,不认识阎姐姐…呃呃!”
“呵呵,你就是用这张脸,骗我和大哥的吗?
多好的皮囊啊,可惜你不配!
扒了这身皮囊,你就不会迷惑人了吧!嗯?
阎若雨!你个贱人!你不仅毁了我渴望的家,也夺走了我此生唯一的温暖。
该死,坏了心肝的人,通通都该死!
都不配活着,你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成为我的试验品!
你毁了他,我便敲碎你们的骨头。
终有一日,我会踩着你们的脊骨,让他重新站起来的!
毁掉的光,我会亲手点亮,他生来就该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着。”
吴名阴测测地声音里透着极致的偏执和疯狂。
马文悦感觉快被这个疯子掐死的时候,吴名突然松开了手。
刚才还偏执发疯的人,眼神清明起来,戾气平息。
“对,你不是阎若雨那毒妇!
可你更要不得好死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地狱里背出来,你却要害他!
世界那么多人,你们为什么骗骗要害他一个?”
吴名一脚踩到,那双白里透红的手骨上。
“你们要他死,我偏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