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连丹田和鼻息的控制都散掉了，但很快他开始慢慢控制这种感觉，将它们慢慢化开，于是脑部的光从混沌逐渐清晰，慢慢有了脑部的轮廓，虽然还并没有那么清晰。李明发现，这种感觉得到控制以后，思维开始活跃起来，曾经在记忆深处没有解开的微积分、背了很久都没有背下来的《长恨歌》、还有初恋时女孩拒绝他的心态和真正原因等等。所有他没有解决的问题，都变得无比简单，而这些问题大部分都因为他以为永远没有答案而被遗忘，但此刻却就像世界上最简单的问题，他根本不需要思考便知道了答案。
当李明还在惊叹着一切，他似乎感觉到救护车停了下来，警笛的声音也消失了。随即便听到有人在说：“马上送入ICU，病人的情况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