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倒猢狲散,现在不会再有任何值得以死效命的命令了,有的只剩是自己逃命求生的努力。
尽管王天逸地命令是如果凌寒钩是夜莺,就让金猴子他留在寿州待命,但既然易老都死了,还待什么命,金猴子自己不辞而别连夜狂奔回来给王天逸他们报信。
“易老完了,我们夜莺也会完蛋的……”金猴子说完这番话,用手擦着眼泪,仰面长叹。
陶大伟崩溃般的跌坐在榻上,王天逸则瞪着两眼溜圆说不出话了。
“司礼,您在江湖交游广阔,丁家唐门都有故交好友,您说有没有可以投靠地门派?啊,对啊,我们马上放掉丁三少爷,您给他好好求情,说不定可以尽释前嫌,我们也好有个安身之地啊。”金猴子拉住了王天逸的手,焦急的叫道。
王天逸喘息好久,猛地脸色一变,打开了金猴子的手,叫道:“你是听谁说的?有没有易老身亡的铁证?”
金猴子一愣,叫道:“还要什么铁证?现在整个江湖都传遍了啊,起码连寿州武林人士人人皆知啊………”
“放屁!”王天逸一声大吼,厉声叫道:“你难道不知道兵不厌诈吗?诈称剿灭匪,分化其军心,在江湖里还少吗?咱们自己都干过不知多少遭了!”
“哎,我的司礼啊!”金猴子捶胸顿足叫道:“咱们还有狗屁军心啊,用得着使这一招吗?自从章高蝉复归武当,慕容大公子身陷,易老的处境就一天比一天糟啊!”
陶大伟叹了口气,说道:“我相信金猴子说的没错,易老突然难,建立铁三角,本身就是一着险棋,如果易老能有余力可以取胜,完全不必走险招。所谓险招,就是以弱胜强的拼死一搏,若是胜的面大,何必叫险棋?”
“胡说八道!”王天逸一脚踹烂了条凳,指着金猴子的脑门,又调转身体指着陶大伟的脑门。狂吼道:“你们是***不想干了是吧?想逃是吗?”
“司礼,我没有……”金猴子好像差点背过气去,顺了好久,才解释开来。
但王天逸一声大吼打断了他:“闭嘴!
是怕了!我们都身被江湖所不容之人,要不是恩师。撕成碎片了,哪里能有今日?荷恩师之大恩,粉身碎骨难以回报!我们加入夜莺的时候,可曾想过善终?嗯?我们的命不是自己的,是恩师地!现在就凭一点风言***就要临阵而逃。要不是…要不是…***,按夜莺规矩。我就应该马上宰了你!”
金猴子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王天逸。慢慢的他的腰挺直了,原来脸上地惶恐颜色也被狠戾之色取代,他冷冷的回击这个上司道:“要不是看我们还有用对不对?没有用你就可以卸磨杀驴了?”
“你说什么?”暗组出身令行禁止的王天逸绝对没想到这个同样暗组出身的家伙敢顶撞自己,他一时间愣了
“王天逸!”再没有敬称,金猴子大吼一声王天逸之名。恨恨的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为啥你年纪轻轻就能爬到我和老陶头上,为啥易月信任你更甚于我们。因为你他妈地就是一头蠢驴!”
“你说什么?”王天逸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句,脸色都变得煞白了,完全是因为无比地震惊。
但脾气火爆地金猴子撕破了脸就没打算停,他一点不让的瞪着王天逸继续说着:“原来我很佩服你这个家伙,你心狠手辣、你当决快断、你卑鄙无耻、你口蜜腹剑、你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我现在明白了,这些特性全部都是源于你的愚蠢!你***和那个傻货刘定强,还有那个笨蛋章高蝉其实是一类人,你不是在为了自己混江湖,你们他妈地都是为了什么虚头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