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秦明月向心腹大倒苦水:“……今天晚上大胜,我却去***舌战群儒,老景性贪、老桂性残、老林性愎,那天下第一地掌门又什么都不知道却又想说一不二,唉,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就麻烦,恨不得拿把刀全砍了,唉,我这护法比掌门累多了,我干的比寻常门派掌门还多,但掌门头上起码没掌门吧?妈的!”
“护法您放宽心,起码我们这些兄弟都是看着您的功劳,不仅我们几个跟久您地,就算老景老桂手下,以前不是不和吗,现在说起您都没有不竖拇指的,您看看我们从塞外来到中原,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占据寿州这江湖掮客生意的最大城市,昆仑这哪一步不是您的功劳?”
秦明月叹道:“说到昆仑,我现在想以前窝在塞外,井底之蛙,不知道江湖之大,现在来了中原武林,看着昆仑实力一步一步壮大,就感觉看着我儿子长大一般,他每一次成功每一次壮大,都让我象喝了蜜一般开心。昆仑简直是我的一切!”
张觉躬身道:“护法,有了您,昆仑复兴为三雄指日可待,我们兄弟等着您登临为掌门那一天,到那时,整个昆仑都在您手掌之中,纵横江湖,何等快哉。”
“我现在很迷惘,”秦明月一叹:“究竟是我掌握了昆仑,还是昆仑掌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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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外的官道上客商辐辏,热闹非凡,一个落魄潦倒汉子骑着匹马风风火火的往扬州城门赶。
说他落魄潦倒是说此人不仅穿着褴褛,连神态都是惶惶然的模样:衣衫破破烂烂,上衣偏小,一动胳膊,肘就从破洞里露出来,裤子却有肥大无比,骑在马上风一吹好像套着两个麻袋,脚上连布鞋都没有。就是一双草鞋,露出的黑脚上全是横一条竖一条地血口子,身上也是肮脏无比,露在外边的肌肤全部都是黑色的,而胡子茬乱蓬蓬地,这些和一个乞丐也差不多了,胯下的马不仅羸弱,更是连鞍具都没有。那汉子就揪着马鬃控马前行,这样地一人一马让所有见过的人侧目。都怀疑这马是这乞丐一样的汉子偷来的。
这马就是偷的。
这乞丐一样的汉子就是王天逸,那一夜大败让他吃足苦头,担心被杀,只能赤脚跑出寿州。到了城外地集结点,发现除了满地厮杀打斗痕迹和几具裸尸体外,别说活人了,连个布条都没有。
寿州外的补给地点也被人抄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王天逸知道自己和大部队失散了,他只好靠自己地力量连偷加抢好歹混了一身衣服和鞋子,然后急急的往扬州方向跑去。
现在终于看到扬州壮丽的城门了,王天逸宛如从地狱爬进极乐世界一般,更慌不择路的往城门里赶。
就在这时,一个汉子噌地一声从路边窜到的路中心,双臂一展正正挡在了王天逸的马前。要知道马本性是避人的,遇到这种情形,嘶叫一声猛地立了起来。这可苦了干干坐在马背上地王天逸,不管他怎么努力夹紧马腹,还是一下从光溜溜的马背上滑到了地上。
“这位兄台抱歉,”那挡马的汉子笑嘻嘻的走过来伸出手来说道:“我看兄弟象我以前的朋友,没料想认错了人。摔到了没有?”
不过王天逸却没碰那热情的手。他是暗组的杀人统领,不是乐于助人的行人。
对他们而主,遇到突发事件的第一件事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