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张五魁通过那掮客试探我们。”手下禀告说。
“哦?”凌寒钩说道:“这地址也是向他买的吧?他想知道那掮客背后是什么人?”
“不是。可能我们对胡不斩和慕容秋水的事情感兴趣,他看出我们来势不小了,青城可能派他去捉王天逸和胡不斩,他说想请掮客给他算算命,该不该去?”
凌寒钩一笑,“他倒是聪明人,能买到情报的人都值钱的很,转告他”他看了看那三辆车的背影,转头悄悄说道:“风高水深,不利出行。”
想和让江湖闻风丧胆的长乐暗组抢食,就有被撕成粉末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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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掌门啊!您可不要吓我啊,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呜呜!”张五魁跪在韦希冲的病床前,牢牢的握住了韦希冲的无力伸出的手,把额头磕在上面痛哭流涕。
张五魁十分悲恸,旁边伺候的人都被感染了,人人眼圈红红的,韦希冲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脸上已经失去了红色的光泽,岁月的痕迹在这个时候从他皮肤里爬了出来,让他的脸呈现出一种死红的颜色,他茫然的听着张五魁的哭声,一边喃喃的说道:“银子也没了,生意也难做了,丁家也得罪了,这畜生也跑了,我的脸也丢尽了……”
“父亲。”韦全英咬着牙悄悄的进来了,他的脸扭曲着,低头看着床腿好像要把它嚼碎。
刚才他出去听镖局搜路镖师的汇报了,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又是毫无收获,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坏消息告诉父亲。
但韦希冲已经被气坏了,茫然的看着屋顶,好像根本没注意儿子的困窘。
“五魁,你出来。”韦全英把张五魁叫了出去。
张五魁一瘸一拐的跟在怒气勃勃的韦全英身后到了大厅,里面已经坐满了青城的武师。
“五魁,你的腿怎么了?”韦全英问道。
“刚才带人从山下搜索回来,急着来看掌门的病情,结果坠马了……”张五魁一边低头擦拭眼泪,一边说道,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伤势实在不轻。
“怎么样,郎中怎么说?”
“没什么大碍,只是骑不了马了,”张五魁突然咬牙切齿的抬起头说道:“全英你放心,就算腿断了,我爬也要把那畜生擒住!”
韦全英脸上一阵失望,他长叹一声,叫道:“真是祸不单行啊!”
“怎么?全英你要我做什么?!”张五魁疑惑的说道。
“昨夜发现尸体的时候,身体还是温的,我领着一群人顺着火起的方向拼命打马从山顶一直跑到山下,五魁你带着弟子搜遍了青城,爹爹甚至搜了所有宾客住的院子,还和丁家起了争执,唉,可是什么都没找到,他能飞不成?!”韦全英又是一声叹息“那畜生必然逃出了此片区域,我想来想去,只有去捉拿他父母!本来你是青城最得力的下属,想让你和我一起去,但是你这样想来也去不了了!”
“我能去!您看看,我能走能跳!”张五魁瞋目大呼,他大步向前踏去,但马上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周围高手对身体都是了如指掌的,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不是装出来的,况且他坠马的时候很多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呢,都知道他腿上必然受了严重的伤。
一群武师慌不迭的一拥而上,把他半扶半抱的扶了起来,张五魁兀自大呼:“放开我!掌门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要去,我要生啖王天逸之肉!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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