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你撑的住吗?”王天逸问。说实话,他也想让赵乾捷多休息几天再走,但得罪了地头蛇,实在没法放心的住下去。

“没事,只是一条胳膊而已,大腿上是皮肉之伤,凭以前的经验,明天没问题。”

“川秀,为了安全,我想咱们还是守夜吧,川秀你守前半夜,我守後半夜。”王天逸还是担心被突袭。

“好,没问题。咱们明天什麽时候走好?”张川秀问道,经历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天,王天逸已经成了三人的主心骨。

“明天五更吧。”

这时候有人敲门,王天逸打开门,看是四海的老板,身後还跟著一个夥计端著汤盆。

“小的给您送热水洗脚来了。”老板谄媚的笑著说。

“好啊,放这吧。”

“不知道各位大侠明早几天走啊,小店也好有个准备。”

“明早五更走,哦,到时候给你结账,还有麻烦你叫我们一下,现在天亮的晚,怕睡过了听不到打更。”张川秀说。

“结账不必了,各位大侠的店钱徐老爷付了。”老板说。在酒楼的二楼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老板摸黑爬上楼梯,黑暗里影影绰绰有几个人影。

“他们何时走?”徐君致的声音从黑暗里响起来。

老板浑身一哆嗦,摸了摸冷汗,说:“小的按您的吩咐去问了,他们明早五更天走,还让小店到时候去叫他们。”

“哼!”徐君致现在的声音非常的冷酷,刚才吃饭时的谄媚语调消失得无影无踪。“刘三,你去找鹿邑城打更的,让他今天晚上每次打更都晚一个时辰。”

“是,老爷。”一个家丁答应到,然後急匆匆的下楼而去。

“麟儿啊,那些东西准备的怎麽样了?”

“爹,孙白山已经著手配制了,明天中午前肯定就能做好。”徐文麟答道。

“账房呢?”徐君致问。

“老爷,小的在。”账房马上跑到徐君致前面带著颤音回答道。

徐君致没有继续问,而是站起来摸著徐文麟被自己打肿的脸,很久,叹了口气,才转过头来对账房说:“你知道今天我看见麟儿这样,我痛昏过去两次吗?”

“老爷,小的知错了,饶小的一次吧!”账房猛然激动起来,马上跪下了。

“小点声!你想让全四海客栈的人都听到?!”徐君致低声呵斥了账房一次,然後又说:“这次也不是你的事情,我原谅你了。”一挥手,“走吧,我们回去。”

马上身边的家丁、徐文麟都开始往外走去,账房也爬起来跟著徐君致向外走,突然,徐君致一个急转身,右腿宛如铁鞭一样击中了账房的头,“啪”的一声脆响,账房的整个头盖骨都被踢碎了,尸体像一摊烂泥一样委顿在地上。

“哼!我原谅你了,我的腿可没说原谅你。”徐君致一口痰吐在账房的尸体上。

“你们两个把尸体抬到马车上,扔到郊外喂狗。四海掌柜的,明天如果青城的三个家夥天亮前走了,你就等著给自己收尸吧!”徐君致走时撂下这句话把掌柜也吓成了一堆烂泥。

窗户一阵轻响,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於叔睁开了眼睛,穿著一身夜行衣的慕秋水从窗户里跃进来,“侍剑,给我把茶倒上。”慕秋水脚还没落地就招呼他的小厮倒茶。

“公子,此去有何收获?看你满面笑容,定有大事。”於叔问。

“哈,是啊。王天逸人很精明,知道现在要守夜呢!只是江湖经验太少,不知道本公子一直在窗下偷听。”慕秋水笑道。

“那徐君致呢?”於叔问。

“他一直就在那酒楼二楼没下来过,还把蜡烛都熄灭了,我听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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