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夫人，顾老夫人，也被姜穗姐姐狠狠的为难了，我没想到姐姐脾气竟然这么大，要杀了老夫人的架势，伤了老夫人的手，还要老夫人给她下跪……”
她红着眼，一边说一边开始关注顾谨行的表情。
起码也应该在顾谨行的脸上看到几分对姜穗的不屑。
只是楚怜看了又看，眉头一皱，顾谨行像是似乎压根不在意这些恶行。
他的面色平淡，并没有分毫的冷淡和不悦。难不成是自己说的还不过分？可是自己都这么惨了，老夫人还亲自给姜穗道歉了，难不成这样还不惨？
“谨行，你怎么不说话，我刚刚都说了，这一切都是姜穗姐姐做的，你……”
“楚怜，这是你应该受着的。”
顾谨行的声音很冷淡。
助理原本还以为顾总听完这一切，应该会说一两句对夫人的斥责，起码也要表达对楚怜的亏欠嘛。
哪里知道，顾总一开口就是这是楚怜应该受着的？
天呐，这肯定是被夫人洗脑了。
“楚小姐，咱们顾总不是这个意思，你……”
“闭嘴，我什么意思，我想，楚怜，你应该很清楚，当初的事情，你知道。”
“可，可是谨行，我的头都磕破了，流血了，姐姐还把我一个人扔在墓地里面，她都这样做了，我……”
“楚怜，就是今天姜穗让你一个人在那里跪死，让你给孩子赔罪，那都是她可以干得出来的。”
顾谨行那张俊美的脸上只有淡漠。
无比的淡漠。
他狭长的眸子滑过楚怜的脸上的每一寸受伤的地方，眼里没有一丝一毫可以看出来的心疼。
“楚怜，你要知道，就算你今天被跪死了，我也不会责怪姜穗，是做错了，但不是姜穗，是你。”
楚怜颤颤巍巍的看着顾谨行。
差点不敢置信这是从顾谨行的口中听到的话。
“可，可是，谨行，你怎么可以这样帮着姜穗说话，难道我现在身上的伤口一点都不重要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没了……”
她似乎是妄图从顾谨行的口中得到一点怜惜。
亦或者是同情。
只是今天的顾谨行格外的冷淡，似乎就连情绪波动都没了。
“楚怜，你忘记了。”
“你的孩子，本来就是假的，我想，楚小姐今天是太累了，助理。”
看懵的助理在旁边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
“让楚小姐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