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言天为得到自己而兴致盎然,但是眉宇间说不出的惆怅。说是庆祝喝了很多酒,冰云劝都劝不住,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怎么能让雪言天那么快醉倒呢。为防万一,在雪言天来的时候所备下的酒菜里下了点药,是为了让他神智迷离,记不清楚有没有宠幸自己,然后自己做出被宠幸的假象。
冰云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宠幸这方面的经验都是雪流夙派着指导她的嬷嬷一一传授的伺候皇上的技巧,在**取悦男人的渠道。饶是对很多事情都淡然相对的冰云,听了都面红耳赤。
“槿儿,你说作为一个帝王,朕都保护不了朕的妹妹,是不是很窝囊啊?”他一只手搂着冰云**的香肩,一只手不停地给自己灌酒:“菲儿从小就没有吃过苦,朕一直对她放任自由,因为朕不能自主,想让她代替朕享受自由。如今,难道只有和亲牺牲掉菲儿,才可保住我雪楼吗?”
又喝了两杯,满脸酣酡的雪言天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朕总觉得你不似一般女子那样,你知道朕为什么那么宠爱你么?”
冰云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帝王,不用自己动手灌他,他自己就照做着。“陛下,槿儿愚钝。”
“愚钝,你一点都不愚钝。你身上有着我追求的清新自由的气息,所有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你的这双眼睛那么的明亮迷人。”雪言天的话让冰云忐忑不安,她计划里的君主,一直被当作傀儡,而今,才知道他只是装作糊涂。
雪言天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抚上冰云的眼睛,眼睛里露出羡慕的神采:“多么漂亮的眼睛,朕都觉得拥有你,把你束缚在皇宫里是罪过。槿儿,你是自愿的么?自愿来救赎朕。”
“陛下,你喝醉了。槿儿当然是心甘情愿的了,”冰云顺着他的话柔柔的诉述,酒醉的人和小孩子没两样,她不忍心伤害这样的人:“陛下,其实您可以保护公主的,槿儿和公主入宫前就是朋友,槿儿知道公主的天真烂漫。您怎么忍心把一个国家的责任推卸到这样的女孩身上,毁了公主的一生呢?槿儿素问夙王爷的英武,您让我
朝骁勇善战的夙王爷去摆平此事也好。”
“是啊,朕一直都认为夙没有摆不定的事情,可公主和亲的事正是他提议的。”雪言天面露难色地嘟囔着。
“那有什么关系,您是一国之君,难道我堂堂雪楼国的陛下要听命于他?”看出了雪言天的动摇,冰云急忙抓住机会再接再厉地鼓舞,心里鄙夷自己是红颜祸水:“陛下也是时候立一下威了,槿儿向来喜欢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不错,朕听槿儿的。”说着,雪言天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冰云雪白的肌肤上,每触碰一处,冰云感到自己的肌肤像火烧一般滚烫。冰冷的手不能够浇灭冰云心中的火,反而如同干柴遇到烈火,越烧越旺,令她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
想不到他竟然如此急色,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挣脱开来。却见雪言天脸色一变,心下立时叫糟,急忙拉着他的手在几旁坐下,为他轻轻按摩着,一面故意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奉承道:“陛下,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多喝几杯。”
雪言天脸色稍霁,闭上眼睛享受着冰云的按摩,品味着冰云递过来的美酒。
知晓自己不甚酒力,为不妨碍她灌雪言天喝酒,特地只象征性的沾了一下口,却觉得头昏眼花,难道酒里除了自己下的药以外,还有别的。握紧自己鲜嫩的手,用指甲划破手心,用尖锐的疼痛唤醒最深处的理智。
她一面东拉西扯,一面不停盘算着可用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