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辉坐起身凝眉扫了一眼房间,面色这才恢复成了些许,微微动唇:“你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下药!”

宫明辉盯着殷繁缕,一脸肃然,总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严压迫感。

殷繁缕依然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男人的一声矽儿,让她整个魂都丢了大半。

“你以为你不说话,本太子就拿你没办法吗?”宫明辉如墨的眼眸落在殷繁缕的脸颊上,她的脸颊上还有因为春药没有褪散的烂桃般晕红,她没有笑,紧紧抿着同样绯红的薄唇,却已经让他失了半分神,这样的绚丽,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睛。

殷繁缕微微垂眸,薄唇紧闭,并没有要为自己做解释的打算。

宫明辉也不知是何缘由,只要一见面前这个女人冷淡模样,心里就像是一股无名火在烧一般,宫明辉想抬起手,却感觉到伤口处似被人重新巴扎过,他有些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殷繁缕一番。“我没什么好说的。”殷繁缕沉着嗓音淡淡说出了这么一句,面色不悲不喜。

宫明辉躺在床上冷嗤一声,轻咳一声,这一声轻轻的咳嗽声落在殷繁缕的心上,像是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在了殷繁缕的心里,使得她微微皱了皱眉,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难以让人察觉的担忧。

“你这个女人倒是嘴硬,自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不就是想让我要了你吗?不过可惜,我看不上你这种风尘女子!”宫明辉目光微斜,再次细细打量了这一个女人一番。

那日这个女人那一场出神入化的惊鸿舞,她踏着白烟飘飘欲飞,那一霎那,他差点激动的将手中的茶杯打翻,他无法相信,这世间还有别的人会跳这样的惊鸿舞。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陌生的脸,他真的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不是他的颜矽。

殷繁缕也是有些无奈,只能起身走向坐在木桌前,强忍着面色不改,缓缓的倒了一杯茶,浅浅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让她的身子暖了几分。

“这种伎俩,用的次数多了就会让人厌烦!”宫明辉略带嘲讽的声音从殷繁缕的身后传来。

殷繁缕的身子一僵,她还是没有办法习惯以前对她这般温柔的辉哥哥,现在如此厌恶的语气冲着她言语。

“我不想多做解释。”殷繁缕的语气里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离开宫明辉的身边,远远的坐在窗台下去,一只手搭在窗沿上,面向窗外。

那个背影那么的孤寂,那么的无助,就好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找不到依靠的小岛,让人想要解救她,怜惜她。

殷繁缕白皙而又修长的食指轻轻一下一下的敲在木沿上,很有节奏,不急不缓,神色自若。

香妈妈既然已经十分坚定了要她接客的心,就算这次没有成功,绝对还会有下次,下下次,长期以往不是办法,那么就只有……

她正在深思之时,一阵熟悉的气息袭入她的鼻尖,她没有回过头去。

男人带着几分冷漠疏离的声音再次传来:“呵,如果不是因为你像她……”

“芙蓉只是芙蓉而已。”殷繁缕淡淡的语气,没有夹杂一丝情绪。

宫明辉看着她清冷的背影,有些意味深长的的勾了勾嘴角:“现在这副贞洁傲骨的模样又是装给是谁看?”

宫明辉一向很能收敛自己的情绪,从不会在人前大喜大怒,偏偏面对这个神态性格都仿佛和颜矽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的女人时候,每次都让他忍不住破功。

殷繁缕心里沉了沉,一时不语,只是抬起眸这样静静的看着宫明辉,过了半柱香功夫,才缓缓开口:“公子是个痴心人,既然心有所属,何必到这香楼里来寻欢作乐?这种地方不该是公子你来的地方”

宫明辉的眼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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