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到他的麾下。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军中忽然流传,老王要亲自挂帅征讨二王子与伪国王仇氏了。初时,消息还不太确切,但有一天两派首领忽然同时宣布要一致对外,要与老王决一死战,士兵们才确信无疑。于是,没人鼓动,没人号召,无数官兵便倒戈投降,如潮水般涌向了稽王。城中及近郊百姓也箪食壶浆,跪于道旁以迎王师。
稽王见天下归心,心中大喜,下令妥善安排降师,不得歧视,不得虐待。军中士气更为高涨。稽王整顿王师,稍微休整,便挥师直取王宫。
此时仇氏及众伪官见大势已去,仓惶逃离王宫。但不出京城二十里,便被军民一一捉回。军民早已对这些人恨之入骨,早已布下天罗
网,唯恐这些敲骨吸髓者逃脱一个。不久,二王子郦虎也被捉回。
稽王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失望
摇了摇头。郦虎不住
哀求饶命,稽王则什么也没说,让人将他拉了下去。稽王又看了看仇氏,愤怒
道:“你身为女流,不守妇道,却有如此野心,妄图玩天下于鼓掌。我若赦你,恐天下人怒我也。”仇氏早已吓得瘫成一团,口不能言,心不能思,不知生死为何物矣。稽王亦吩咐将她拉下去。
是日,稽王开始整顿朝纲,私与两党勾结者,按情节轻重一一治罪;誓不忠于仇氏而遭毒手的几位老臣,厚待其家属,后世子孙永食国禄;被囚于家中的老臣景臣、伍福,也大加奖掖。一时,朝中秩序井然,俨然当年盛世时期。
不几日,稽王下令,将郦虎、仇氏当街斩首,以儆效尤。景臣见国王欲斩二王子,知其罪有应得,但身为臣子,还是劝了几句,看能否别作处置。稽王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以前为他蒙蔽,以致酿成今日之祸,我的罪责也不小,国中一切稳定之后,我当退位以谢天下,不必多言。”余下众臣便不再说什么了。
斩郦虎、仇氏这一日,京城之中一时万人空巷,潮水般涌向法场,要亲眼看着这两个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人头落。
此事很快便传至朱家庄众豪杰耳中,也是人人称快。只是郦元得知自己的大嫂与二哥一心权术,无视百姓疾苦,最终落得人头落
,不禁为之长叹一声。
不几天,韩虎便率颖城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回来了,众英雄出庄外迎接。韩虎向众人道:“我韩虎南征北战十数年,却从未见过如此迅捷,大快人心的仗呢,这真可谓‘大旱之望云霓’呀。”贾仁道:“人心不可违,我今信服矣。”韩虎便命副将将兵带至颖城,自己便与众豪杰进庄商议其他事务。
不数日,探子来报,东夷军二十万现已起兵。众人问道:“有无西戎军?”探子道:“未发现西戎军。”众人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无不称赞珂丽丝的深明大义,为中原也为西戎立了不世之功。郦元贾梅心中更是激动。
韩虎道:“既然只有东夷,就容易对付多了,首先从兵力上说,也与之不差上下了,况且我军刚打了一场漂亮的大仗,士气正旺,军民一心;其次,我军粮草充足,即使闭门不出,不出半个月,也能将敌军拖死。东夷离中原千里之遥,粮草运输必是其最担心的问题,我军不若还用上次所用之计,断其粮道,则东夷军士必无心恋战,而我军士气正旺,又无后顾之忧,必能将东夷军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妙悟道:“韩将军所言甚当,但我们只要能断其粮道,他们必不战自退,我们亦不必杀戮过重。”妙悟毕竟是韩虎的老王,韩虎忙躬身道:“是,微臣谨记。”郦元亦深服其论,心想:“一人死,便是一片哭声,数行泪珠,无限伤心;无数官兵死于沙场,不知又要有多少哭声、泪珠与伤心呢。人间的苦难太多了,还是少些孤儿寡母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