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与师娘从师傅家里出来,到了此
,凭从师傅手里学得的一点皮毛为生.此后几十年,竟然再也听不到师傅的一点音迅,也不知他现在情况如何.
孙音讲完后,贾梅不禁道:“想不到孙大夫身上还有如此传奇的经历.我倒佩服孙夫人的勇气,今日没见到她老人家,真有点遗憾,来日定当专程拜访.”孙音连忙道:‘羞杀人也,不必再提.‘贾梅正色道:‘孙大夫此言差矣,天
见最难莫过于一个‘情’字,有多少英雄豪杰义干云天,命悬一线颜色毫不改变,可就逃不过此字,最令人佩服的也就是敢于正视自己的感情,无论时世如何改变,只要彼此相爱的人能认真对待自己的这份感情,那幺他们的内心永远都不会感到苍凉,而是永远充满喜悦.‘说完,瞥眼向郦元瞧去,只见郦元低头不语,双颊微红.郦元此刻心想:“梅子说的明是他人,何尝不是专说于我听呢?我躲了梅子大半年之久,虽说我初衷是为了她,可着也说明我并不理解她,直至她见了我,我还假装不认她,她心中难道不感到悲凉.看来,我是将感情看得太轻浮了,认为情之为物,不过如沙中之溪,若无水源,终有干涸之日的,其实细细想来,情之为物,正如出山之泉,开始仅为涓涓细流,可待历经坎坷,冲出重山,已成巨流,用无干涸之日了.”
韩虎见两人一个大发感慨,一个低头沉思,与所问孙大夫问题似乎都不沾边,不禁问道:“那幺依孙大夫之言,令师安神医是当今医术最高深的了?”孙音道:“除他之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能医得三太子之伤的了.老朽仅凭在师傅之处所学一点皮毛,便能养身立命,师傅的医术便可想而知了.况且,我听人说,师傅乃黄帝之后,藏有黄帝所着古医书,他的许多医书便直接来源于彼,旁人是不可能得窥的.”
贾梅见孙音如是说,便兴奋
道:“照此说来,痴哥哥有希望了?”孙音点头道:“如果师傅愿意出手,我想应该没什幺问题的,只是……”“只是什幺?”贾梅打断孙音的话,急切问道:“只是师傅一向嫉恨世人打大杀杀,若是刀剑之伤,你哪怕给他金山银山,也万难令师傅出医治的.”贾梅道:“难道为过负伤者也不例外?”孙音道:“确是如此,师傅曾经论道,世间打打杀杀,无非两种情况,一是缺者欲抢,一是有者欲藏,这两者都是私欲过度者,前者往往为盗贼,后者往往为豪族,这两者师傅都深深不齿.两国之间亦是如此,两国之间若无过度私欲,也不会有战争.所以,只要是刀剑之伤,师傅一概拒之门外.”贾梅道:“且不说这个,我见了他老人家自然有法,快告诉我安神医现在何处?”此话一出,孙音又挠头了,嗫嚅道:“这个,这个,我刚才说了,自从我与师娘走后,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他的音讯,也许是一气之下便洗手不干了.”贾梅一听此言,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扑通一声,坐到了凳子上.郦元见状,道:“梅子不必沮丧,我想,只要安神医在世,总有法寻到他的,即使寻不到,我也不会再如以前那样了,这个世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