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进教室,瞬间我整个人就不好了:“**”我狠狠地骂了一句,随即赶紧转身走到了一个没有什么太多人的洗手间里面,我从洗手间的里面反锁好门,然后跑到镜子跟前,噼里啪啦地从自己的包里翻找我需要的“东西”。
“太好了。”我粗重地呼了一口气,终于从包包的夹缝里面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瓶子。我赶紧扭开瓶盖,伸开另外一只手的手掌心,白色的粉末倒在了我摊开的手掌上面。我急忙抬手将这些粉末一把倒进了嘴里面,然后,整个人弯了弯身子,也不管自己穿的超短的裙子会不会走光,喝了几口水龙头里面的水,然后,整个人才平静了下来。
“该死的,该死的。”我一边骂着,一边把这些该死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重新放在了包包的夹缝里面。
然后,稍微捋了捋头发,随即走出了洗手间。
当我走进自己教授的办公室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些了。
“你迟到了哦,布兰妮。”约翰教授透过厚重的眼镜片,打量着我,不一会,这个50岁老头儿不安分的眼睛已经到了我的裙子上了。
“约翰教授,我来把论文教一下。”我说着,就靠上前去,把自己的优盘递了上去。
“你的论文我还用看吗?”约翰低声说着,长着老年斑的大手就不安分地到了我的臀部。慢慢揉搓起来。
“……”我倒吸一口气,但是也已经习以为常了,这和当年我为了拿到研究生资格和他在教师休息室里做的事情相比已经收敛太多了。
“今天晚上我有……。”约翰教授还没有说完,我就马上转身走向门边道:“今晚,我有工作的,约翰教授。”我强颜欢笑说道。
“那就下次上课的时候吧,宝贝儿。”我没有理会约翰如此露骨和企图明显的要求,转身离开。
没错,我晚上的确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工作,一个能够租的起曼哈顿富人区二层楼房的女孩子,能干什么工作呢?
我来到曼哈顿知名的gl会所,门口的门卫一看见我就闪出了一条路,我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看着这些在紫红色灯光下**地**笑的西装革履的大亨们,猜测着今晚将是其中的哪一个和我翻云覆雨。
没错,在曼哈顿的夜,我就是应召女郎。
我现在留在了纽约,但是我的生活,却已经完全变了方向。
接下来,我即将描述的,将会是这个隐藏在繁华都市之下的最为混乱和黑暗恶心的夜晚。无数的权贵男子西装革履,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换下他们早上工作的衣服,就已经懒懒散散那地坐在了粉红色的长沙发之上,随手唤来衣着光鲜的兔女郎为自己斟酒,顺手在兔女郎们的臀上狠狠地来上一手。
gl会所是所有恶心的汇聚之处,但是也是到母亲为止能够供养我在曼哈顿这样一个繁华至极的街区里面生活的主要场所。
1年之前,当我染上毒瘾之后,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甚至已经彻底败落,崩溃,退学警告,就贴在我的床头,我被家庭旅馆的主人拿着笤帚赶了出来。拿着自己分文不值的行李,我游走在纽约的街头。
我被几个混混抓了起来,关在了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去讲清楚了,我几乎变成了他们性的奴隶,日夜承欢,惨不忍睹。
再将近一个月的囚禁之中,在几乎日日夜夜的**之后,我怀孕了。他们把我丢在了曼哈顿最萧条的街道上面,连狗都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我想过去死,想过用自己的生命的结束来结束这一切不堪的恶心的过去。一直到我遇到了他,马修。卫斯理,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