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身下与我相搂相连的桃花给我告诉的,嫂子给桃花许诺似的说“舅母子是姑爷自己的与婆娘一样,那两个姑爷她这个当舅母子的自然是看不上,可三姑爷龙儿她一见就很是喜欢,哪个时候愿意要她上床欢爱相陪她做舅母子的可以随叫随到”这些话语后,真是哭笑不得怎么能那样说和做嘛。。

我原来虽也曾经听到过当地乡下有着“姨姐姨妹半边妻,舅母子是姑爷自己的”这样的俗语传言,但我认为这些俗语传言是一个封建残余污辱妇女陋习的既不正确又不人道的笑话,如今都解放这么多年了,桃花的嫂子作为一个在新中国长大的青年妇女怎么还相信这些不好的丑陋恶习嘛。

于是我沒有再笑,而是用颇为担心的语气小声问:“桃花你是怎么答复嫂子的?以后我们夫妻俩会不会有麻烦?”

身下的桃花看我已是一付受惊骇怕的相又听我这么着急的相问,她不仅既不同情安慰又不正面答复,反而还喜欢得吻咬着我的嘴唇主动的与我又深长的热吻了一次,直到我们俩都又喘气连连。不料待我们夫妻俩缓过气来后,她随即又咬着我的耳垂俏皮的说:“好丈夫你听着,麻烦不在嫂子这边,而是在二姐大姐那边,我不愿让你知道,怕你吓坏嘛。”

我一听身下的桃花竟然还俏皮的这样说话,顿时男子汉的自尊心虽伤着了但男人的雄心却激发了。于是,便不信邪不服气似的一边挺直着下体的生命巨棒,“啪啪啪”的又重又快的冲击冲撞着她下体仍热乎乎水汪汪的生命泉眼,一边坏坏的笑着说:“乖婆娘,无论什么事你都只管说,我一个身高一米八的高大男子汉怎么会怕你那两个姐姐小娇娘。”

这一来激得桃花一边又“啊!好深,啊!好重”的又这样诱惑迷人的发出几声娇媚的欢叫,一边用双手又紧紧的箍抱着我的后臀,虽让我的身子再不能动弹,但却使我下体的生命巨棒连根部底端都被她下体的生命泉眼完全并吞包涵。

夫妻俩像这样重叠在一块儿,让我和桃花的身心都很是舒坦,于是身下的桃花就柔情似水的吻了吻我的脸颊,给我慢慢叙说了她的两个姐姐专门央求她说的与我有关的事项。

她的两个姐姐今天中午在她的娘家把桃花拉进卧房,先是笑嘻嘻的说,按照俗话传言姨姐姨妺半边妻,两个颇有姿色的姨姐姐也算是三姨夫小龙的半个婆娘,身为姨妹子的桃花也应该大方点,劝说劝说一下三姨夫龙儿在回城上班之前考虑用两个晚上的时间,像欢爱婆娘桃花一样,也欢爱一下她们两个姨姐姐,让两个姨姐姐也快快活活的爽上一爽嘛。

桃花一听当即变着脸,沒有好口气的数说她的两个姐姐起坏心沒名堂,不仅连着两晚听亲妹妹的新房而且真的不顾廉耻,名义上是说习俗传言实际上是想把亲妹夫霸占,并表示以后要与两个姐姐割断姐妹之情彼此之间不再相互来往。

谁知她的大姐一见桃花变了脸就拉着她的手,不好意思的再说一句话只是轻声的伤心哭泣,她的二姐则是不仅不觉得难为情反而也变着脸,振振有词的数说桃花有了好处只知道自己一个人独享,从不为亲姐妹着想不同情她的苦楚和困难。并说自己虽然结婚了几年,但由于丈夫一直是病歪歪的虽同过房,但未能给自己破过身,因而结了婚,像与沒结婚的一样,还是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黄花漂亮大闺女嘛。

又诉苦似的说自己的公公婆婆丈夫都是最无耻的人,公公总想做扒灰佬注:即当地把公公占媳妇的人耻称为扒灰佬,想方设法要代替其不中用的儿子上媳妇的床,而婆婆和丈夫不仅不制止,反而给公公sao扰扒灰提供了方便条件。

说到这里,桃花的二姐又哭泣着说她出嫁不久的一个晚上,既可恶又丑陋的公公趁她单身一人睡在卧房时,竟然会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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