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第十四章师傅婆娘

看着软软的贴靠在我怀抱里的师傅姐姐上官银凤那俏丽绯红的脸蛋,想着她与我刚刚发生的人生第一次欢爱舒爽,在我这颗年轻单纯的心里已把她当作了将来要与我长期厮守的婆娘,于是我便用关怀的语气询问似的说:“师傅姐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与难堪嘛?”

上官银凤一听就感动的用她那双洁白柔嫩的小手环抱着我的脖颈儿,使得她那丰腴柔软的身子更紧的粘贴在了我强壮高大的身子上,特别是她酥胸上的那一双俏挺鼓胀的硕乳挤压摩挲得我的胸脯既酥又痒,可她自己好像不觉得似的,只是流着两行清泪委委曲曲的讲述了她去探亲的情况。。

由于我这段时间工作任务完成得既快又好,上官银凤看工作方面沒有什么要她牵挂担心的,便比原来预定的探亲假提前五天动了身。这样做的本意是想给丈夫李立一个突然的惊喜,因而也就沒有再给李立打电话讲自己提前到的时间。

第二天下火车时已是晚上十点半。她下车后风尘仆仆费力艰难的提着背着两个差不多大的旅行袋,好不容易到了李立所在那家工厂宿舍区,弄得既饿又累,只想尽快找到李立,以便休息吃饭和得到他的照顾享受他的温暖谁知找他的宿舍也找得挺费劲,连问几个人好像都是冷泠淡淡的不愿讲。

后来经一个好心大佰的远远指点,上官银凤颇费周折的终于找到了李立所住的宿舍,不料在敲门时,李立先是半天不给开门,当时工厂区域旅馆少,银凤沒有去处,只好长时间的继续敲门,一会儿后已引来了不少的人站在远处围观。

后来李立终于开门了,见是银凤,不是满面喜欢,而是脸的惊慌。银凤觉得奇怪,不用他请,就径直走了进去。

进房间后,才发觉房间里面的床上有一个半裸女人,正披头散发的哆嗦着坐在床沿。原来许久不开门是李立正与这个女人在屋里偷情**,被刚来的银凤无意的正巧堵在门里面。

此时此刻的李立见无法遮掩,就赖皮的直说了这个女人是他们厂里的一个女工,工友们都知道她不仅是个寡妇,而且是他李立相好了五六年的情人,何去何从,请银凤自便。

银凤听了虽气愤冲天,伹难过得又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强忍着眼睛不落泪。心想自己虽和李立婚前婚后感情一般不太融洽,但这次是经双方父母做工作后来探亲的,来时满腔热望,只想认命把结婚几年自己仍保留的处女之身,交给李立破处,老老实实当他真正的婆娘,以顺双方大人的心愿。

可谁又料想得到,探亲来后,银凤自己的热身子像从头到脚被淋了一桶冰凉的冷水。原本只想成为他李家的主妇,哪知李立与她结婚前就找了情人出了轨,自己被蒙在鼓里,不明不白的当了这么几年的弃妇,实在是委曲得羞辱难堪。

吵架闹事本来就是天生的具有优雅文静气质的银凤的短项,况且又只身一人远在异地他乡,有苦水有委屈也无处向谁诉说倾吐。因而银凤只是和颜悦色的问了小寡妇女工姓名叫颜莲后,随即便转身出房,她重新携带着沉甸甸的行李,含垢忍辱的又打的回到了城南火车站,可怜的在长途候车室的长椅上胡乱的像流浪者一样痛苦的度过了个漫漫长夜。

而可恶可憎的武大郎似的李立竞然沒有顾及一点点夫妻情分,看着银凤出了他的门,既未挽留一句也未说半句道歉的话语,更未作其他安排,就马上关了房门,就像不认识银凤样,连送别的话都沒有讲,绝情得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天亮后,七点多钟,伤心绝望到顶点的银凤就独自上了一列回程的快车,心里流血眼里流泪的打了回转。这样,在探亲去来往返的三天两晚,她除吃了些上车时我给她买的零食水果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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