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远不好明说，但还是委婉地表明了和乔芳萍一样的看法，“我觉得乔部长说的对，虽然那名记者是小报记者，但一般情况下在这样的重大场合上，作为媒体记者不应该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问这些敏感的问题，除非是有意而为之……”
乔良不置可否一笑，点头道，“看来咱们和乔部长想到一块儿去了，但是你们有没有想，为什么这名小报记者会冒着丢掉工作的危险故意问这些敏感问题？”
乔芳萍瞅了一眼欧阳志远，随即直言不讳道，“两种可能，一种是他这样做会获得比丢掉工作更大的利益，另一种可能，有人在背后指使。”
乔良微微一怔，“如果说有人指使，指使他的人又会是谁？为什么要指使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欧阳志远一时有些按耐不住道，“乔部长说的没错，据我观察，那名记者在提问之前会看手机，很明显，是有人安排他提问那些问题的。”
乔良有些意外，欧阳志远竟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接着问道，“欧阳，整个签约仪式你一直在会场后面，你看到的情况比我们多，你还注意到了什么？”
欧阳志远见乔良问到了关键处，一时有些犹豫不决，“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乔芳萍和乔良意识到欧阳志远还观察到了其他情况，两人相视一眼，随即乔良道，“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直说无妨，还怕我和乔部长出卖你不成？”
“那倒不是。”欧阳志远笑了笑，迟疑了片刻道，“我注意到吴市长在主席台上时不时会玩手机，放下手机会看一眼那名小报记者……”
乔良和乔芳萍一听，两人不约而同神色微微一惊、。欧阳志远见状，担心两人不信，解释道，“宴会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那名小报记者，宴会结束前那名小报记者被人带去了楼上一间房子，后面我发现吴市长也进了那间房子，我跟了过去，我听到的情况是今天的事都是吴市长一手策划的，那名记者就是吴市长请的托……”
乔芳萍顿时恍然大悟，“就说宴会结束时找不到你人，原来你干这个去了？”
乔良神色一变，半信半疑道，“这事不能乱说，你确定你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