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左手边的仓库发出了狼的嗷呜声,这声音带着一丝低沉,仿佛是在威胁着对方,而这个仓库

平时都是阿诺尔和加诺一起住的,老人警惕地拉开了仓库的门。

狼吃东西的时候,都很警惕,并不喜欢被盯着,所以一般没什么事儿,老人都是将仓库虚掩着的。

地上都是狼毛,大一片一大片的,有的狼毛上甚至是沾染了血迹。

老人随意看了眼,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立刻上前打开了仓库的灯,待在仓库里本来相安无事的两头狼不止为何打起来了,一地都是狼毛,显然这两头狼都被对方咬秃了不少。

“嗷呜”

“嗷呜呜”

老人听不懂它们说些什么,警惕地贴在了墙壁旁边,狼在打架的时候,就算是经验再丰富的猎人也不敢赤手空拳地上前劝架,毕竟这容易被咬上两口。

“松开爪子。”加诺咬着牙道。

“你想撒开嘴。”阿诺尔可没打算先松开爪子,它死死盯着加诺,显然并不相信加诺的狼品。

最后它们还是被老人提着脖子给扔开了,两头狼冲着对方露出了獠牙,但倒也没有继续上前对咬了,加诺甩了甩脖子上的绒毛,而后抬起爪子随意舔舐了两下。

老人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这么生气干什么”阿诺尔蹲坐在地上,它的耳朵竖起,稍稍动了一下,而后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会相信一头公狼怀孕的,除了你弟弟,还有别的狼吗”

加诺并不吭声。

“虽然离谱的事情很多,但是公狼怀孕这件事情也太过离谱了。”阿诺尔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背部被啃了一块的毛,那儿上次被霍北咬秃了的地方,好不容易用狼毛稍稍盖住了一点,结果现在被加诺这么一咬,秃的地方再次被掀了起来。

上次阿诺尔就吃过这个诡计多端的哈士奇的亏了,它都想不明白,一只狗是怎么做到这么诡计多端的。

那头号称自己怀孕的哈士奇对它进行了碰瓷,阿诺尔清楚地记得自己什么都没做,这只狗就在地上不断打滚,凄惨地叫出声,吓了阿诺尔一跳,然后阿诺尔就在它短暂的狼生中第一次知道了“公狼怀孕了,但是公狼又流产”了这件事,并且为此挨了一顿不轻的打。

从此,阿诺尔就明白霍北是什么德行了。

一个被美色迷惑住双眼的西伯利亚狼,是没有出息的

而此刻,被阿诺尔在心中埋怨了无数次的霍北正躺在地上,它身下垫着一些较软的东西,醒来的时候,霍北还愣怔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在那里。

而后等它反应过来了,立刻警惕起来,它利爪勾地,试图挣脱锁链,但是这种锁链,越是挣脱,越是捆得很紧,霍北的爪子都被勒出了血痕,但是这头狼仿佛根本不觉得疼痛,竭力挣扎,试图将自己给解救出去。

它三番五次地挣扎,而后很快就停歇了下来,微微蜷缩起尾巴趴在了地上,半阖着狼眸,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片刻后又耳朵微微动弹了两下。

老人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霍北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这么这些东西都不吃呢”老人看了眼旁边摆放着的食物,这些可都是那群哈士奇喜欢吃的东西,但是似乎这些东西并不能吸引住霍北,这头西伯利亚狼甚至在老人向它走来的时候,都是低着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老人走近准备试探一下这头狼能不能让他摸头的时候,霍北不耐烦地露出了獠牙,展现了自己的攻击意图。

“别动,别动。”老人慢慢靠近霍北的时候,霍北撩起眼皮看了眼老人,但没有任何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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