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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乌木簪, 一双棉足袜,巴虎喜眯眯地抱着两个孩子各亲了一口,之前有多酸, 现在就有多喜。心里的高兴和感动无法发泄出来, 进屋抓了一大把铜板给小兄妹,“想买啥就去买, 钱不够了爹给你们拿。”

对此蜜娘毫不掩饰地翻个白眼,男人啊,总会拿最直白最简单的消遣人。

其其格和吉雅都没要,他们自己赚的铜板数不清, 哪会钱不够用。

回来的急走的也急,拎着沉甸甸的荷包又去临时攒的集市上去逛。

“唉, 第一次给人钱被拒绝。”巴虎美滋滋叹气, 把他空荡荡的荷包拿出来, 铜板都给丢进去, 往椅子上一坐开始发梦“我就等着我的儿子闺女养我了。”

蜜娘拎起粉帕子对着日头看,这么粉的帕子是吉雅买的, 她最初还以为是其其格的眼光,明显是给小姑娘们用的。

公婆俩坐在院子里乐了半天, 到晌午该做饭了才起身,巴虎去屠宰摊上买新鲜的牛肉, 回来泡在水里浸出血水, 准备给俩孩子煎爱吃的牛肉饼。

“我今儿一天不吃饭都不饿。”他倚在灶台上又把足袜拿出来,“去年你给我买的鹿皮靴就穿过一次,也还是新的,刚好能配这双新袜。”

蜜娘不搭理他,越搭理越来劲, “你出去找找孩子,这时候商队也该收摊往西走了,其其格和吉雅怎么还没回来”

正合他意。

然后河边洗菜提水的人就看巴虎一路走一路问她们有没有看到他家的孩子,一双手不住摸头上乌木簪子,简简单单的,也没什么特殊的样式。

“巴虎,你是头发束太紧了还是簪子刺挠头皮”有那提水的男人忍不住问。

“都好都好,我去找我家孩子回来吃饭。”巴虎的好心情没受影响。

在他走后,一个妇人“哎呦”一声,“难怪,我想起来了,今儿上午看到其其格在一个摊子上买了两支簪子,恐怕巴虎头上的就是其中一支。”

“那他这么嘚瑟就说的通了。”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巴虎笑脸迎人。

“换我我也嘚瑟。”一个老头挑了一担子水往回走,“去年我孙女给我用兔皮缝了一对护膝,那个暖和哟。”

巴虎找到其其格和吉雅的时候,他俩跟个大孩子头对头趴在地上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其其格,吉雅,晌午了,该回去吃饭了。”他站不远处喊,临山的孩子大多都怵他,他平时也不靠近。

“好,来了,哥,你把书拿上。”其其格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拍完自己的还拍吉雅的,走向巴虎问“爹,晌午吃啥饭”

“牛肉饼。”巴虎探头看吉雅拿的书,“你们买的看得懂”

是一本画册,妖怪图,其其格和吉雅把身上的钱花了个干净才把这本书买到。巴虎接过来看一眼,还挺有意思的。

晚上趁孩子睡了,他给借过来凑在油烛下看,看到半夜才给翻完,书归还原位,又唤俩孩子起来尿尿。

第二天起来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跟蜜娘去搬蜂箱时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被瞪了还赖白天太高兴,晚上睡不着。

“你今年早点去把马群和骆驼群找回来,今晚早点睡,明天就过去,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走。”蜜娘把脸包住,斗笠戴头上,她今天戴的也是个木头簪子,巴虎一样的打扮,蜂箱封好后由他抱到车上。

“行。”男人应声。

秋天的蜜要等回到冬牧场在勒勒车里取,只搬箱子也不费事,就是有一个蜂箱门坏了,估计就是大斑小斑夏天偷蜜的时候一爪子拍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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