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阿朝杏眸一亮,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柔润的唇瓣翕动着:“你是说……

要回南浔?你这几日早晚地忙,是因为接下来要休假?”

谢昶想了想,手里的茶盏搁下,“罢了,南浔此去千里,舟车劳顿,你这

身子不宜远行,况且你整日忙生意,种了百亩的玫瑰地,如今还想着开间酥

饼店,倘若实在抽不开身,也不必与我同去……”

“诶诶诶,你这是什么话!”

阿朝急得瞪眼,一把抓住他手臂,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真要回南

浔,还想不带我?难不成这几个月都留我一人在京城?况且祭祖没我也不行

啊,谢家先祖面前,如若没有我替你美言几句,只怕他们不肯认你这个新姑

爷呢!”

“还有啊,”她握紧粉拳,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昂首挺背的模样,“我这身

板怎么就不行了?”

谢昶一转眼,就瞥见她高高拱起的雪团,他似笑非笑地移开目光,指尖轻

颤,昨夜掌心的饱满沉软犹有感触,这丫头……比从前大婚之时又长大不少。

他目光沉沉,故作思索一番才道:“看你这几日的表现,早日将铺子的事

儿忙完,月底我们启程。”

阿朝兴奋得跳起来,正要来搂他,腰肢倏忽一酸,小腹那种沉沉的下坠感

传来,她愣了愣,与那人无声地对视一眼。

“我是不是……癸水来了?”

谢昶皱眉:“你说呢,还不快去?”

阿朝尴尬地点点头,赶忙去屋内找月事带,崖香伺候她换了身衣裳出来,

小厨房熬煮的红糖水也端了上来,阿朝趁热喝了一碗。

她吃过医女开的药,调养了一段时日,来癸水已经不太疼了,夜里床帏一

拉,她就攀到他身上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我是想好好表现的,

可身子不让啊,哥哥通融通融?”

说着说着,软绵绵的小手钻进衣襟,在他两边梅花尖上捏了捏,她能瞬间

察觉身侧男人绷紧身体,气息重了些许。成婚这半年,阿朝屡屡遭欺负,已经慢慢琢磨出如何反击。

每月这几天小日子,他是决计不会碰她的,因为共感,上回用手替了一

回,过后她小腹总是闷闷地疼,后来谢昶就只能生生忍着。

可她倒是很想碰他,或许是体质的原因,每每这时总会萌生出一些蠢蠢欲

动的念头,想和他贴贴,毕竟这么一具优越的身体躺在身侧,难免叫人垂

涎。尽管每次过后,他总会发狠让她后悔种种撂拨行径,可就算她不勾他,

这人也不会放过她,还不如趁着癸水来时,好好惩戒一番。

阿朝伏在他身前,舔了舔他的嘴唇,舌尖一点点地探入,才碰到他炙热的

舌尖,就被男人一把欺身而上。

看到他眼底窜着火,阿朝愈发满意,红唇轻启,温热的呼吸扫在他面颊:

“哥哥。”

吐出的声音像一把温柔刀,险些将他的理智杀得一干二净。

谢昶盯着她的眼睛,咬牙轻笑,声音低哑:“阿朝,你还真是好本事

啊。”

阿朝吻了吻他的喉结,不怕死地逗他:“是么,有多好?”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甜香,媚花奴出了几种香膏香露,她一直亲自试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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