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哥哥口中说出来,心口还是忍不住狠狠悸动了一下。

深爱,寻常人也甚少用到这样的字眼。

情到浓时是喜欢,无限纵容是宠爱,知冷知热是兄长对妹妹的疼爱,而垂怜势必带着居高临下的同情。

爱到何种程度,才敢说自己是深爱呢?

因为极难做到,所以连带着这个缱绻的辞藻都带着高不可攀的嘲讽意味,它并不适合出现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因为很容易变成一句笑话。

可这话从哥哥口中说出来却像是有了某种分量,然诺重,他何曾轻易承诺过别人什么,但只要承诺过,便从不会反悔。

譬如八年前的破庙,她说想放天灯,他将她还是小孩时的无心之言记了整整八年,八年后尽管早已物是人非,他还是帮她实现了这个愿望。

“所以阿朝,不要怕,”他将她眼尾的泪珠拭去,冰凉的嘴唇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认认真真道:“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试着相信我,可以吗?”

阿朝低低垂着头,被他温热的力量包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空荡的心也一点点被他的温柔填满,正要点头,目光却无意间扫见他衣襟下斑斑点点的咬痕,面颊霎时涨红一片。

谢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唇角慢慢牵起,微微近身,滚烫的唇面贴在她下颌轮廓,然后慢慢挪移至耳垂。

男人滚烫的气息拂过最敏-感的地带,阿朝的身子轻颤不已,尤其是被他坚实的大掌桎梏之下,手脚竟都一寸寸地酥-软下来。

谢昶轻轻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廓,“阿朝,欠人的要想着怎么还,而不是想着怎么跑,懂吗?”

阿朝被他的气息拂乱了心跳,忍不住咽了咽,“哥哥是说,你对我的好,都是要我还的?”

耳尖倏忽一痛,被人啮了一口,阿朝缩了缩肩膀,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那人嗤笑一声,滚烫气息散入耳中:“别给我偷换概念,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阿朝连声音都才颤抖,“我也是为哥哥制香这才……”

谢昶道:“这也抵消不了你的罪恶。”

阿朝欲哭无泪:“我自己也疼的,真的。”

谢昶当然知道她疼,他只是一笑:“我可没在你身上种小月牙,不过犯了错还想逃避惩罚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从小哥哥就是这么教你的?”

阿朝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吻了吻,试图讨好:“那哥哥想如何?”

谢昶一字一句道:“当然是从今日开始,盯着你,还债。”

阿朝只觉得月匈口和梅花尖尖又在隐隐作痛了。

还债可以,怎么还才是问题。

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是看在我爹爹救你一命、咱们兄妹一场的份上从轻惩罚,还是说,谢阁老铁面无私,要我将欠你的一一等价还回去?”

谢昶指尖摩挲着她柔嫩的耳垂,似笑非笑道:“你的原话,为了我们之间能够长久,亲兄妹还得明算账,你如今也是做掌柜的,不懂什么叫连本带利吗?”

阿朝顿时被他一噎,察觉到危险气息来临之时,她立刻侧过半个身子想跑,腰肢却被一双伸来的温热大掌紧紧扣住,滚烫的嘴唇覆上来,当即被夺走了呼吸。

与寻常温柔的捻磨不同,他的大舌横冲直撞地撬开齿关,阿朝甚至连一句轻哼都没来得及溢出口,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将她彻底掌控,随即就是更深地攫取,她隐隐感觉到,覆压在她后颈的大手慢慢收紧,甚至克制不住颤抖,炽热缠-绵的气息渡入她口中,烫得她喉间亦是干哑涩重。

良久之后被缓缓松开,阿朝才能大口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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