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人,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那哥哥打算何时上门提亲好姑娘可得把握住,哥哥可向嫂嫂表明心意了”

谢昶掌心覆在她后背,叹声道“还没有,她的确很好,只怕未必肯接受我。”

这一句落下,阿朝的好奇甚至盖过了方才的悲伤,将他放开些道“谢阁老向来运筹帷幄,志得意满,还有你搞不定的人”

她坐得高,谢昶微微仰眸,含笑看着她“是啊。”

这可为难了,总不见得是什么公主贵人吧。

阿朝试着分析道“许是哥哥素日威严,旁人都对你敬而远之,连太子殿下都畏惧哥哥,更别说那些世家小姐了。”

谢昶道“她倒是不怕我,只是很难让她明白我的心。”

那就是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慕了。

阿朝心里也酸酸的,但还是慷慨地道“府上只有我一名女眷,哥哥如有用得到我地方,我定然别无一话。”

谢昶启唇一笑“真想帮我”

“自然的,”阿朝点点头,说到这个,眼底又泛起淡淡的哀愁“爹娘早逝,谢府冷冷清清这么多年,连替哥哥张罗婚事的人都没有,如今哥哥将我找回来,不管是替你去说亲,还是与未来嫂嫂交涉,我都会为哥哥说尽好话的。”

谢昶倒来了兴致“你打算怎么说”

阿朝的确好奇他的心上人,他并不直说,可满心满眼分明都堆满了爱意,根本不像平时的他,他拒绝旁人的示好,也是为了那个姑娘他应该非常喜欢她吧。

其实在她面前,哥哥一直是个细心也耐心的人,只是外人没见过他温柔的一面。

隔了八年,他连自己小时候爱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一楚,院外种了杏子树,玉笄上刻了白兰花,知道她所有不经意的小习惯,冷热痛痒都是第一时间发现,况且以他如今的地位,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都能想办法替她摘下来他若是想对谁好,真的可以做到极致。

可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是酸涩难平,也不知道吃哪门子的醋,竟然嫉妒起自己的嫂嫂来。

她将自己不为人知的自私一面收敛起来,换了个笑脸道“论学识,哥哥是天下士人的楷模,论地位,哥哥位居当朝首辅,论相貌,哥哥俊美无俦、风姿卓绝,世间再无第一人堪与哥哥比肩,论起后宅”她微微一顿,看向他“哥哥若娶了嫂嫂,往后还会有三妻四妾吗”

谢昶半是轻笑,半是认真地看着她“她是世间独一无一的珍宝,但凡我在一日,必为她倾尽所有,心中哪还能匀出半寸交予旁人”

阿朝悄悄转过头,可眼泪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

谢昶如何注意不到,从告诉她自己已有心仪之人时,心里那种酸涩隐秘的疼就没有停止过。

她不高兴,说明心里也是在意他的吧。

只是再这么哭,他心脏也受不住。

他抬手将她小脸掰回来,指腹拭去她眼尾的泪珠,“哭什么”

“没什么,”阿朝抹了把眼泪,挖空心思找了个理由“就是突然想到针工局的女先生说,要将这次浴佛节的香囊作为本月的考校内容,可我还没开始绣,恐怕又要垫底了。”

谢昶捏了捏她的脸“不哭了,哥哥教你好不好”

阿朝

原本以为是句再寻常不过的安抚,或是打算给她宫外的绣娘入府教学,可阿朝万万没想到,“哥哥教你”居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可还记得,上回问他绣功是遗传了爹,还是遗传了娘,他的回答是“没绣过,不知道”,难不成都是诓她的

取出绣样时,男人已经十分娴熟地穿针引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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