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嗡鸣,她猛一垂头,今日穿的是浅松绿,不会已经染上然后被哥哥发现了

谢昶没去看什么,解下身上的外氅将人从头裹到脚,“能走吗”

阿朝整个人还是懵的,唇色有些发白,还未来得及回话,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

宫道上人烟稀少,谢昶抱着她,一路往宫门外走去。

那种隐隐的坠痛慢慢席卷到全身,她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被哥哥托着身子,从这个角度抬眸,只能看到他冷毅紧绷的下颌。

“我真的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一番。

其实从江上染病开始,她的癸水就不太准时,这两月又在养伤,没有刻意去记时间,没想到竟一直推迟至今。

“而且也不是每一回来,都能立刻反应过来的。”

“是么”谢昶扯了扯唇角。

那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立刻反应过来

阿朝“”

“是么”是何意

难道他不信她的话

他一个大男人,又没经历过,有什么理由不信

她红着脸半天憋了一句“你又不懂。”

虽说女儿家来癸水是常事,被哥哥知道了也无妨,毕竟小时候,哥哥甚至还帮她洗过澡,也算半个爹了,但就是不知他方才究竟看去多少。

哥哥既然都知道她来癸水,那定然是看到了脏污。

阿朝越想越觉得羞,眼角亦有些发酸,直到马车内被放下来,她都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谢昶将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掌心摩挲,见她躬身压着小腹,眼眶也是红红的,他眸中掠过几许深思“疼得厉害”

阿朝咬紧下唇,摇摇头。

其实也没有疼到那种地步,但就是控制不住想哭的,“你方才那么凶我作什么,我真的没有骗你。”

她都已经这样了,他居然还这么凶她。

谢昶眉心一松,倒没想到她在意的是这个,他捏了捏已经被他焐热的嫩白手掌,“好了,往后注意些便是。”

阿朝抬眸,一双泛红的杏眼委屈地瞪住他。

谢昶无奈“哥哥注意些。”

回到府上,众人瞧见姑娘竟是被首辅大人抱着回来的,全都吓得不知所措。

谢昶一路将人从府门外抱到青山堂,冷声吩咐左右“去请医女屋内的汤婆子和手炉全都取过来。”

崖香瞧见阿朝苍白的小脸,当即猜到什么,往她小腹下塞了个热乎乎的汤婆子,又对谢昶说道“姑娘每次来都要喝滚热的红糖姜汤,喝完就会舒服些了。”

“那还愣着作甚,还不下去准备”

崖香连连点头应下。

阿朝皱皱眉,伸手去捏他手指,声音又轻又细“我也没那么娇弱,你别吓到她们了。”

哥哥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很吓人了,语气再重些,只怕底下人都要吓得跪地求饶。

屋里这么多人,伺候她肯定够了,阿朝推了推他的手背“你在这里,她们也施展不开手脚,况且我也得换衣裳的。”

谢昶这才怔了下,“好,我先出去。”

他人一走,瑞春就找来月事带,替她换下衣裳,又仔细翻看了这件松绿的下裙,劝慰道“姑娘放心,没有沾到衣裳。”

阿朝困惑地抬起头,“你再仔细瞧瞧,肯定有的。”

听她吩咐,瑞春又将袄裙里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奴婢检查过了,没有被人瞧见的,姑娘放心吧。”

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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